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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靠在床头的康熙听着双眉已经深蹙了起来,怀疑地看着并排跪在面前的两个,胤礽已经许久未曾来给他请安了,今日突然跟着胤禔一块出现,却是告诉他,有人谋划着要借胤禔的名义行刺他,他来是要自己来给他做主的,而这个人,却正是胤禛。
康熙听着实在是很恼火,为了一个储君位,他的儿子到现在已经死了六个,而这会儿胤礽却又来告诉他,胤禛要对他下手再嫁祸胤禔,这让他心里听了要怎么想?
“事情也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无凭无据的,朕要怎么给你们做主,”
康熙不耐烦道:“朕总不能因为你们的只言片语就派人去把老四给拿下了吧?”
就知道康熙定会这么说,胤礽倒是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回话:“儿臣笃定他会对儿臣下手,是因为,他已经被逼到不得不这么做了,且不单是儿臣,他在事成之后,怕是同样会对您下手。”
康熙一听脸色就变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不单意图谋害你还想弑君篡位不成?!”
“对,”
胤礽道:“因为儿臣知道,真正对老十七下手的那个人,其实是他,儿臣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定他的罪,但儿臣试探过几次,他确实心虚了,就因为这样,他要急着杀儿臣灭口,更怕儿臣将来不会放过了他。”
“你……你在说什么……你说胤礼是被他推下楼的?”
“汗阿玛不也一直有怀疑吗?”
胤礽抬头看向了康熙,镇定回话:“那晚,老八口口声声说是跟着老四进了塔里去,他别的人不说,单单就说老四,真要是推卸责任,他一直跟儿臣不对付,不是应该推到儿臣身上来才更像他的作风?而且,后来,儿臣看到老四他左手手背被抓伤了,又在塔下胤礼掉落的地方找到了这颗佛珠,儿臣想着,许是当时胤礼在挣扎之间想抓住他的手,结果将他手上戴着的佛珠给扯散了还抓伤了他。”
康熙怔怔看着送到面前来的那颗佛珠,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许是想象到了胤礼临死前绝望挣扎的样子,眼睛都红了,才再次哑声问道:“为何之前在五台山时你不与朕说?”
“老八已经被您处死,何况他死的并不冤枉,老十的死和老十四的中毒他都脱不了干系,儿臣觉得没有为他伸冤的必要反倒横生枝节,再者,儿臣手里这颗珠子也做不了确实的证据,皇上您就算提了他来审问,他也可以咬死了不承认赖掉。”
看着胤礽说着“没有为他伸冤的必要”
时的冷淡模样,康熙心下有些发寒,就算他说的并没有错,胤禩的死即使这一回是冤枉的,之前他做下的那些事情也完全算是他咎由自取,但胤礽这副恨不得他没有早点死的态度,依旧是让康熙心生了不快。
胤禔看康熙目光复杂瞪视着胤礽,猜到他心中所想,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胤礽的袖子提醒他,胤礽心下嗤笑了一声,他不过是实话实说,不爱听那也不干他的事。
“而且,”
胤礽又说道:“还有一事,也是儿臣之前未与皇上您说过的,那一次在塞外行宫,儿臣身边的太监在起火之前去找儿臣,曾经在那院子附近看到形色慌张的老四,后来儿臣看他鬼鬼祟祟半夜三更去给胤祥烧纸钱,质问他是否见死不救,他并没有否认。”
闻言,康熙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可是实话?!”
“儿臣不敢随意编排这样的事情污蔑兄弟,也是从那一次事情之后,儿臣才知道原来他竟也是如此心狠之人,所以这一回,若说是他杀那小和尚嫁祸儿臣,再将目睹实情的十七弟推下塔楼,儿臣以为,半点不稀奇。”
震惊过后,康熙已然彻底木了,过了半晌,才闭了闭眼睛,遮去眼中复杂情绪,问他:“……你想朕怎么做?”
“儿臣请求皇上配合儿臣做一场戏,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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