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渊老脸一板:“皇上,他是将领,身兼护国重任,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只身深入险境,而不知规劝。”
沈璟之眼神垂下,神情沉静:“朕意已决,他如何规劝?”
“皇上!”
看着上官靖渊哑口无言,气得瞪目,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沈璟之继续道:“先帝不仁,纵兵将涉险,致舅父三子死于战场,舅父可曾想过抗命。”
“这…”
上官靖渊抬手,结舌:“这怎能一样。”
“舅父连失三子都没想过抗命求存,既然如此,舅父又为何要对他如此苛刻。”
“皇上。”
上官靖渊明白这是皇上把这责任担定了,直接跪下,老生哀叹劝道:“您是天子,是一国之君,身上背的是整个玥国的荣辱兴衰,如何能把自己的命视作儿戏…”
沈璟之未等说完,便已经起身走下来,眼神犀利凝重,像是裹着数不清迷障,声音平缓:“正是因为朕是天子,是一国之君,才更应该护国护民,重信重义。”
沈璟之扶起来地上的人影,深不见底的眸子露出半分温和,盯着一脸惶恐的老人,低声道:“安邦定国,是兵将的事,与无辜的妻妾无关,若朕不顾妇孺老幼的安危,独自逃命苟延残喘,那朕这一国之君做的还有何颜面。”
“舅父也不希望,您一手栽培上去的新君是个不仁不义之辈吧?”
“这…”
上官靖渊扶着沈璟之起身,对视良久,眸子藏着太多的东西,最终只化作一口浊气,重重吐出:“皇上圣明,是老臣心胸狭隘了。”
沈璟之缓缓扯开唇,将对方扶直了腰:“上官家满门忠烈,忠君护国,舅父的荣誉不是朕赋予的,而是整个玥国欠你们的。”
“上官堇的命是他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表弟年纪尚轻,舅父莫要再说一些误人子弟的话。”
上官靖渊绷着唇噎死在嗓子眼,他还误人子弟了…
僵着脸色半天,终于找到自己的语言,鞠躬行礼道:“皇上教诲,臣必铭记在心。”
沈璟之转头抬步朝着门口走去,路过跪着的上官堇,低头瞧了一眼,然后大步跨出去。
原地的上官堇扯扯唇,原来在马车上,他说的“有他呢”
是这个意思。
“臣恭送皇上。”
上官靖渊行礼。
等人影走远,目光瞬间变了一个样,指着上官堇就要一顿输出。
上官堇连忙嬉皮笑脸的拦着:“父亲,既然刚才皇上都说了,不让您再误人子弟了,您可不能违抗圣令。”
“你个臭小子!”
上官靖渊气得就要继续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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