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证供分析,不仅仅是暴力垄断运输行业疯狂敛财的罪行,他名下数间夜场还有容留组织卖淫的嫌疑,最近又有证供涉及四年多前发生在闻山某乡的一起宗族械斗大事件,聂二与其有莫大关联,如果证据确凿,数罪并举,聂二这一回难逃一死。
黑子限于组织纪律不能泄露案情,但花边新闻经过他夸张的艺术加工后足以令爱娣抹去愁容,满心鼓舞。
饭后庆娣妈寻思要回家看看,黑子和姜尚尧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说:“阿姨,我送您回去。”
接着两人互望一眼,姜尚尧微笑着先行让步,“等黑子送也好,他回去上班刚巧经过物资局宿舍。”
饭桌上两人已经无比殷勤,这一下庆娣妈妈更加不好意思,推辞不过后,几人将她送到门口。
黑子的警车方一离开视线,庆娣立即望向姜尚尧,眼里满是问号。
姜尚尧连忙举手郑重声明:“我什么想法也没有,这种事得靠自己,别人帮不了忙。”
庆娣瞪他一眼这才作罢,身边的爱娣犹自不明所以地问:“姐,什么事?”
这笨丫头。
庆娣叹气,“说你离婚的事呢,得靠你自己想清楚了。
我是被妈劝得
现在不敢帮你拿主意。”
“我已经想好了,向雷这辈子改不了软骨头,我要是继续和他过,一辈子跟着受气。
妈妈忍辱负重养我这么大,凭什么我要贴上去他家找罪受?”
回到包房,庆娣去了洗手间。
爱娣和姜尚尧对坐在圆桌两侧,沉默中爱娣忽然开口说:“姜大哥,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生气,我向你道歉。
你们婚纱照是我拿主意剪的,纸条也是我抄了姐姐电话里顺口一提的话,和我姐没一点关系。
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又急又冲,经常不顾后果的,自己吃了无数亏还是改不掉。
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爱娣是死鸭子嘴硬,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性格,姜尚尧明白她姿态摆这么低纯粹是为了她姐姐。
当初分手因为什么暂且不论,但收到那一叠牛皮纸包裹的碎片时,挫败,愤怒,直至再看见那张小纸条,他像被关回看守所小号,滞重得让人呼吸困难的黑暗似乎永无尽头。
说不生气太过虚伪。
但是……
“姐妹情深,我理解。”
“我当时真不该怪你,现在我才体会到我姐说完全不恨你,不生你的气是什么意思。
期待人对我好,达不成愿望自然而然会失望,会生气。
其实何必舍近求远,把自己的快乐和幸福寄托给别人的恩赐?人只要能对自己负责就好。
即使这样,也不是容易的事。”
不知这是爱娣的感悟之言,还是庆娣对她妹妹常说的话。
如果是后者……姜尚尧苦笑,庆娣不愧是庆娣。
他笑完又叹,深爱她的聪慧理智,可又身受她聪慧理智之苦,这种复杂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怎么不说话呢?”
庆娣出来在姜尚尧身旁坐下后奇怪地问。
“说完了。”
爱娣朝她笑。
庆娣给姜尚尧夹了满碗的菜,“先吃点东西垫垫,等会黑子回来还要喝。”
“黑子哥还回来?”
爱娣疑惑,“不是上班去了吗?”
“正事还没谈,他回去先点个卯。”
姜尚尧解释完连忙低头吃菜,避开庆娣的目光。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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