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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脸颊更红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看着她的脸道:“付迪说了,忍不住了可以亲一下。”
苏安宁闻言,靠在他身上笑弯了腰,真是会说话的孩子。
孟子曰见她高兴,心里也笑了,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享受着周围的美景,气息吹拂在安宁耳畔:“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吗?”
“恩。
觉得很温暖。”
就像想象中任何时期的女人,懵懂时的妈妈,少年时坐在前面的女同学,回家时缠着撒娇的女朋友,或者现在怀里该存在的她。
苏安宁抬起头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孩子,眼睛干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欢这匹马吗?”
“恩。”
这是老头子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她的。
“你的了。”
当他逗她开心的礼物。
本来就是他的,孟子曰开始没有听懂,但片刻后难得懂了,然后笑,才想起来他现在是被她养着的男人,孟子曰也不恼,反而觉得她是喜欢他才送他的:“谢谢,我收下了。”
不是谁送礼物他都要的,你,特设!
苏安宁回过头,肉疼的想,跑这么快不会很贵吧,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庄严的面子上打个折,她的钱也没有庄严那么多。
果然美色误人,这么一会就让她送了一匹马。
哎。
------题外话------
下午刚听说肥狐九今天生日,此章送你生日快乐,还有乐乐,要好好养病
055用心感受
午饭都是安宁喜欢吃的。
吃完饭,端着一盘水果倒在淡紫色的沙发消食。
纪辞苦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她进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不会了’,说完就那么站着,目光看向他处,有些无措。
苏安宁还能说什么,纪辞苦一直以来都很懂事,更知道他自己什么都不是,大多时候恭敬的有些谦卑,两年来没跟她要过什么,也没有被浮华迷眼,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给她的感觉很好,不自以为是,不擅自主张,除了那通电话,他一直以来听话懂事,最懂她的心思。
苏安宁叹口气,何况他所营造的氛围总让人莫名的舒心,平日不吵不闹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让他忘了这个人,他厨艺很好,人更懂事。
想必上次的事,他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既然他懂了,还要继续,她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谁也没提一个月前的事,也没人说昨天的电话,苏安宁半躺在沙发上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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