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止老师,学校还订了一批新的春季校服。”
“啊?没必要吧,我觉得我们这身挺好的啊。”
老付刚好出去接个电话,陈诗文拿出手机调出照片。
一群人探过脑袋来。
王笛将校服从领口看到下摆,再从衣袖看到拉链:“肯定是我眼睛出问题了,这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一模一样。”
陈诗文收好手机:“本来就一模一样。”
所有人:
“?()”
不是给我们的,?()”
陈诗文道,“校庆百天倒计时的时候,不是给往届各班都发了调查问卷吗?最底下有条建议栏,有校友提的,说在山海这么多年,只穿过两院各自的校服,还没穿过合并的校服,都百年校庆了,不得整一件,老王直接就采纳了,所以寒假加班加点订了一大批,当天来的校友人手一件。”
“靠,那混在人群里还分得清谁是谁吗?”
老付接完电话进门,一群人才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老付站在讲台上往地下扫了一圈:“好了,人到齐了,那开始说正事。”
祝余看着考试后方靠窗那两排,以及李书静的空位,立刻举手:“老师,迟哥他们还没来呢。”
“学生会这几天会很忙,不用管,”
老付说着,看了陈诗文一眼,“校庆这段时间,诗文暂代一下班长的位置,书静应该没什么时间。”
陈诗文比了个“OK”
的手势。
老付低头开始翻他的工作簿。
昨晚熬通宵补作业的一群人总算来了精神,把那1.8厘米厚,201页的、砖头似的《寒假快乐生活》“啪”
的放在课桌上,又把40多套试卷摊开码齐,往桌椅上一靠,发哥附体似的一扬手。
检查吧,老付!
下一秒,老付抬头:“校庆就在下周二,校庆当天,大家一定要着装整齐,统一穿好春季校服,该洗的洗,尤其是男生,把校服都给我整干净点,知道吗…诗文把这个校庆通知书发下去,每人一份,注意事项都认真看,今明两天最后两节晚自习去操场练习一下开幕式的方阵和进退场顺序,不用表演,但得走齐,知道吗?”
一群熬夜点灯奋战到天明的学习标兵:“???”
不是,这就完了?作业呢?放假前老付不是说铁定一个一个检查,谁没完成作业就抓到办公室跟他探讨数学奥义吗?
王笛友善提醒:“老师,作业什么时……”
“作业?”
老付像是才想起这件事,百忙之中抬起头往下略了一眼,“试卷和习题册的答案在我办公室桌上,长清等下去拿去文印室按人头复印一份,发下去,自己校对批改。”
“题都是好题,有什么不懂的小组探讨一下。”
王笛一群人:“???”
底下直接笑出声,祝余在王笛肩膀上拍了拍:“辛苦了。”
当天,王笛更新了朋友圈。
还是那条“忏悔经”
。
之前是假忏悔,这次是真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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