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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终有一个女人可以与他并肩而立,也一定是可从容于这些谋算心机的女人之间,一边立威,一边施恩,平得了这风生水起的后宫。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身后,断然不是柔弱温贤的女子。
女人之强大,在于手段,硬手腕或者软刀子,办法若是成了,那便天下太平。
长生颈间的长命锁,虽是配了金质锁链,可长生皮肤太过柔嫩,带了几日下来,有了微红破处,我让邀月给我拿一些红线,将锁链一段包裹其中,慢慢缠上红线。
两日过去,华瑞莹没有再来,亦没有任何消息或是风吹草动。
而短短一根婴孩用的金链,竟让我缠了两日有余,迟迟不能做好。
红线用蚕丝制成,非常柔韧,艳红之色也十分漂亮,我缠到一半,微微用力绷紧红线,未曾想突然崩断,我一愣,心思不安,断线兆头并不吉祥。
邀月见势,赶紧给我拿来新线,挑尽好话,生怕我多想:“娘娘莫急,您是太过用力了,才会断的。
您看看这丝线,说的有多好似的,半点力气也不让用,这么爱断,下次再问公公拿东西,一定要抱怨几句不可。”
“无妨,我从新缠就是,新线给我。”
我敛色,从邀月手中取过新线,将原本缠好的旧线一一拆开,再重新缠绑新线。
一圈复一圈,缓慢而略为持力的缠上去,手如扶花,心如轻踏薄冰,不想让它再断一次。
“娘娘何须与她一般见识,仗着皇上的宠爱,娘娘焉会输给她。”
刘东一边劝慰。
我仍旧不抬头,认真拆掉细细丝线,轻声问他:“华瑞莹再蠢顿也心知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皇上就算再宠爱我,也懂得有些事该舍,如今看来,倒是我心里没有底,总觉空落落。
你们最近宫里多打听打听,看看前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我愈发觉得事出无寻,若是不在宫里,难道是生在宫外?”
刘东点头,窃窃道:“上次娘娘交待的话,奴才已经传给马德胜了,他似乎还真如您所说,晓得娘娘您的意思,一句多余的也没问出口,神色视乎很把握,只道是让我跟娘娘说,且先放心。”
我缓缓抬头,撩眼看过刘东,轻声道:“看着吧,不出正月,宫里便要出事。”
“娘娘,蕊心宫那边的陈英,是不是可以招来问问话了?”
我点头:“时刻监视华瑞莹那一面,不得含糊。”
我断断续续的缠着丝线,心神不安,外面一个奴婢直直跑了进来,扑倒在地,哭的花了脸,我手一顿,径直看她。
“娘娘,您快去看看小公主吧,她不呼吸了。”
我手上一空,长命锁颓然落地,缠着耀眼红丝线,血一般刺目,只留得轻脆铃声作响,如铁锥刺心。
我疾步而出,推开面前宫女,直直奔向长生的房间。
一些奴才紧紧围着那张摇床,如油锅边角上的蚂蚁,我大力扯开旁人,走到床前一看,长生脸色泛紫,没有正常呼吸,只有一顿一抽的浅浅抽噎。
我赶紧抱起她,不断轻敲孩子背心,急声道:“太医,快去宣太医。”
“娘娘别急,刘东一早去了。”
面前的婴孩一直长睡,脸上紫色渐淡,几乎极不舒服,轻蹙眉角,让人看得心疼。
凤御煊因着长生的意外,丢下正在等待军机指令的大臣急急跑到兰宸殿。
长生哭了许久,愈发喘息困难,正在看护长生的宫女玩忽职守,没有发现孩子渐慢窒息,幸好他人发现的早,若是再晚半分,怕是小小人儿早已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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