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雅全程未醒,也就是在齐斐暄喂完药后咳嗽了两声。
齐斐暄仔细,见周容雅没有太剧烈的反应,也就放下心来。
她问小徒弟“你们师父有没有说这位公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小徒弟想了想“师父说,公子他明天应该能醒,只不过血流的太多,公子醒不了太久。”
能醒就好。
齐斐暄放松下来。
只要周容雅能醒过来,就能问出他家在哪儿。
毕竟这药铺也不是久留之地,齐斐暄也不能整天留在这里照顾周容雅,而且她毕竟是女孩子,真要照顾起来也不方便。
夜色已深,齐斐暄有些疲倦,小徒弟离开后,她打个哈欠,躺在地铺上睡下。
大概是因为今天太累,齐斐暄刚躺下就沉沉睡去。
如宝把自己的被子给齐斐暄盖上,抹着眼泪吹灭了煤油灯。
第二日清晨,齐斐暄早早的爬起来。
如宝不在里间,应该是出去了,齐斐暄穿好衣服,去床边了眼周容雅。
没醒。
不过上去气色挺好,应该是恢复了点。
毕竟灌下去一碗老参汤呢,这要是再没点起色,估计周容雅就真的没救了。
齐斐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把发冠摘下来重新绾上。
此时如宝端着水进来,见齐斐暄已醒,如宝便道“公子,来洗手净面吧。”
“好。”
齐斐暄过去用帕子擦了把脸,见如宝眼下一片黑眼圈,皱眉问,“怎么昨晚没睡好”
“没有。”
如宝低下头,“只是在发愁。”
“哦”
齐斐暄放下帕子,“怎么了”
“公子,奴婢害怕。”
齐斐暄一问,如宝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撒下来,“奴婢总觉得,这几个月的事就像是做梦一样。”
如宝自小生于内宅,所见所听都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们应该怎么样,再加上齐斐暄是个被忽略的姑娘,如宝也习惯了小心翼翼。
如今齐斐暄忽然带着她们出门,又做了这么多事,如宝害怕也是正常。
原来是因为这个。
齐斐暄摸摸如宝的头“没什么好怕的。
你,我们在府里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可是我豁出去了,出了门,这才能够在这么冷的天里不被冻死。”
顿了顿,齐斐暄让如宝把脸擦干净,然后又道“总之你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在,反正最差的结局就是死呗。
活在伯府可比死都可怕。”
如宝低低的“嗯”
了声,擦干眼泪出去倒水。
药铺的小伙计进来送早饭,路上遇见如宝,有些好奇“公子,你家小厮这是怎么了怎么泪汪汪的,和个姑娘似的。”
“她年纪小,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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