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外喧嚣嘈杂,有围观的路人喊“刚才惊马了状元郎是怕马车出事儿才出手把那两匹马打死小姐勿要怪他”
齐京的百姓生在都城,见识广胆子大,遇到这种事也喜欢凑热闹。
齐佩芜闻言,向着楚钦盈盈施礼“多谢楚公子。”
“不必客气。”
楚钦道,“小姐的马车坏了,这样无法回家,在下使人知会一声,让家中仆人赶车来送小姐回去。”
刚才惊马的时候,齐佩芜的马车车轮被磕出一个大口子,若是走起来定然颠簸。
齐佩芜点头,楚钦便让跟在他后面的人骑马离开。
不多时便有带着楚府印记的马车赶来,楚府车夫将马车停下,跳下车后把马车让给了齐佩芜的车夫。
楚钦略带着歉意道“委屈齐小姐先坐这车回去,稍后我会让人将小姐的马车送回国公府。”
齐佩芜脸颊发红,低头轻声道谢,然后带着几个丫鬟一起上了楚府的马车,车夫驾车离去,只剩楚钦留下。
马车走远,楚钦勾唇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他了眼地上躺着的两匹千里马,轻声道“可惜了。”
然后又走到金马车旁边,对身后跟着的人说“楚束,把马车送去国公府吧。”
几人里最年轻的男人抱拳应是,随后将自己的马套在马车上。
茶楼里有人惊叹“这没想到状元郎身手竟如此了得早就听闻状元郎文武双全,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还颇有侠义心肠这五小姐惊了马,若没有状元郎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状元郎年轻有为,日后必成大器也不知是哪家小姐有福气能和状元郎共结连理。”
一旁的齐斐暄听的直想翻白眼。
还福气呢,谁嫁给楚钦这种人谁倒霉。
也就只有齐佩芜才算是和楚钦天生一对,这俩人成亲,也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齐斐暄想,她出门遇到了齐佩芜两次,次次她的马车都出问题,莫不是齐佩芜不能出门
原里也没说过齐佩芜一出门就惊马啊。
不过既然原里已经死了的人现在还没有死,那以后除了一些既定事实外别的东西也都不必相信里所说。
不过就算只知道里的既定事实,对于齐斐暄来说,也足够了。
齐斐暄了眼茶楼外正在忙着套车的人,转身带着红丫和贞珠离开。
贞珠问“公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随便走走。
有没有可以盘下来的铺子。”
出了茶楼,齐斐暄着天空,有些郁闷的说,“可惜我手里没有可信之人。
若是能有几个和红丫一样会武又忠心的人就好了。”
齐斐暄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和齐佩芜比。
齐佩芜目前还是荣国公府的嫡女,不说别的,就是她平日里能够随意使唤的忠仆和银钱都不是无依无靠的齐斐暄能比的。
但是齐斐暄暗搓搓的想,原说她这个女配福运通天。
也不知道她拿回护身符之后,那福运通天的命格有没有回来
若是回来了,不知能不能心想事成
齐斐暄是抱着猎奇心态的原,当时她只顾着吐槽原神奇的内容,对女主的命到底有多好没有留心。
所以齐斐暄也不知道这命格到底神奇到什么地步。
如果这命格能让她捡到忠心耿耿的绝世高手当手下,然后顺便再盘下来个铺子就好了。
齐斐暄想了一会儿,晃晃脑袋把那些想法晃出去。
她并不信命,不管原里所说的福运是不是真的,齐斐暄都不打算依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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