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来是真的气到极点了,第二天娘家来人接,她只把回礼糕点,扎成两个大红布包,让他们带回去,自己和老海却不打算回娘家。
刘余金作为陪客,没有对老海媳妇做出这事发表什么意见。
他从那边亲戚闹事这么大老远的路,竟然要求男家回来再送一挑茶礼过去,就可以知道,人家那是在无理取闹,可不是正常的闹新。
可是,邢家人竟然由着这样的亲戚胡闹,却不帮着自家姑娘,对自家姑娘嫁到婆家以后的生活半点不关心,就说明这邢家人不讲亲情,缺少情义。
这样的岳丈家,还真就是最好不要走动,免得哪天一不小心就翻脸成仇。
老海是乍有媳妇,成天都飘飘忽忽的,哪里还有什么理智自家媳妇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家其他陪客,老海不吱声,刘余金也不劝说,就都聪明的闭口不言。
邢菊伯伯先是被女儿气得七窍生烟,好歹,压下去了。
再一,刘家没有一个人劝劝邢菊不能这样待娘家也没有人劝劝老海,让他主动的跟丈人家亲近亲近的。
顿时,恼羞成怒,当着两家人的面,张口就要跟邢菊断绝父女关系。
这一天闹的差点打起来,邢菊最终还是没有回娘家。
王洪英一直以为自己够彪悍的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了不得的人物存在。
禁不住暗暗佩服邢菊,直道她这性子够倔够硬气。
王洪英从来没有想过,老海娶媳妇,自己能够得着什么好处,但是今天她确确实实得着大好处了。
以前一直都是她在主持着杀鹅、杀鸭的事情,现在全部可以由邢菊接手了去。
老海新房的前院很大,可以摆放很多东西,方便大家操作。
邢菊腿脚不好,离着他们新房最近的一口水井也有两三里的路那么远,肯定没法挑水。
新房打家具的时候,老海就特意找了桃井的人过来桃了一口水井。
从井里一桶桶的打水用,确实没有刘余金家后门就是水塘那么方便,但是井水一打上来就是温热的,在大冬天里,反而比刘家用水更好。
因为各方面的考虑,把宰杀鹅、鸭的场所转移到老海家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不能白占人家的地方,白让人帮自家干活,刘余金就干脆把他们夫妻俩都一起聘请了。
老海过了年就是一月一百块钱,邢菊一个月五十。
老海还是干原来的活,不变动。
邢菊没有固定的活,就是老海忙不过来的时候,伸把手帮个忙。
或是藕田忙的时候,就帮忙烧开水送过去,给大家喝。
或者,就像现在这样,刘家杀鹅、杀鸭、淹咸货最忙的时候,帮忙主持着这事。
她要干的事也简单,主要是检查,鸭绒、鹅绒是否另外处理好;鹅、鸭身上的毛是否拔干净;鹅、鸭内部的血脾是否清洗干净;嘴上硬壳的外皮、瓜子上的外皮是否褪干净等等,这些工作。
至于腌泽,这事全部由王洪英自己亲自动手。
这倒不是说王洪英有什么绝技,而是他们家的客户,都是城里那些喜好口味淡一些的群体。
生活在农村的妇女,大多为了节省考虑,腌泽的咸货都超级咸。
所以,这一块,王洪英不敢放手给别人做,免得到时候卖不出去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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