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说是跟她们母亲一辈儿的,但在章筝看来,长孙愉愉实在是太年轻了,最多最多就是她表姐那样的年岁。
而这人的美,一直只在人的舌尖,让人只觉得是传得太过火了。
三个小姑娘都是很美的,也自视甚高,今儿来见长孙愉愉,多少也是抱着想看看曾经的京城第一美人究竟能有多美的心思来的。
少不得暗自还想跟她比一比。
这番见着了,什么都不用比了,压根儿就生不出比较的心思了,谁去比谁丢人。
长孙愉愉虽然看着年轻,却依旧还是长辈,于是她也尽职尽责地摆出长辈的架势来,“新庆,冬柚说你是来找我学舞的?”
新庆点了点头,“是呢。
我听我娘说,县主姑姑当初在春祭上一曲春祭舞震慑了所有人,迄今为止都无人能超越。
我,我在和云醇竞争明年的春祭舞,想请姑姑指点。”
新庆不提春祭舞,长孙愉愉都快忘记自己曾经还有那样的岁月了。
“我许多年不曾跳舞了,未必能帮你。”
长孙愉愉道。
接下来不管新庆怎么说好话,也不管陆双和章筝如何帮她恳求,长孙愉愉也没点头同意。
求人,哪有随便说几句话就能成的。
长孙愉愉得看到寿春公主的诚意。
却说陆行为文华殿大学士后,同康元帝时常有私下奏对。
论完公事,康元帝笑着问陆行道:“行止你为何至今未蓄须啊?”
很多人都有这个疑问,只是不好问陆行。
通常男子加冠之后就开始蓄须了。
陆行实话实说道:“只因华宁不喜。”
他也是有些无奈。
“哦,如此么?我还以为行止是因为喜欢听人叫你玉面相公呢。”
康元帝笑道。
“臣也是无奈。”
陆行道。
“不过不蓄须的确瞧着年轻。”
说到这儿康元帝忍不住打量陆行,美姿仪,神清华,每每看他总是神采奕奕,令人一见忘俗。
“话说朕怎么觉得你夫妻俩有什么驻颜秘方啊,瞧着都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陆行道:“其实也无他,唯多食素、节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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