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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觉得不止是宋家,恪王也并不清白。
甚至宋家勾结白莲教可能是被栽赃陷害,真正与此邪教有染的其实是恪王殿下本人,所谓首告,不过是排除异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陛下如此多疑,本就忌惮恪王的贤名,才一直拖着不提封王之事。
此事到了那一步,已经不是公主的名节被毁那么简单了,一个不小心,皇后这一支、乃至皇后的母家镇国公府都有可能受牵连。
“于是恪王破釜沉舟,与卫小侯爷联手演了一出戏,这才有了那一夜你撞见的场面。
不仅在陛下面前做出了以身犯险的样子,让陛下出兵彻底清剿白莲教能师出有名,还将事后审理握在了自己人,也就是卫小侯爷手中,确保知道公主之事的人都能闭上嘴。”
因怕这些皇室密辛叫旁人听去,他们二人挨得很近,呼吸可闻。
沈三钱深深望进白青崖的眼底,轻声说完了最后一句:“事关重大,若有行差踏错,全族危在旦夕。
而恪王选择了卫小侯爷,他们之间究竟如何,小公子明白了吗?”
一下子知道了这么大的事,白青崖脑袋里一团浆糊,人也有些呆呆的:“那……卫纵麟说,会想办法带我走……”
沈三钱施施然坐回了原位,他说话说得口干舌燥,动作自然地端起白青崖的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小公子细想,若恪王回京后执意不肯,卫小侯爷会弃勇毅侯府百年的荣光于不顾,与他翻脸吗?”
会吗?答案显而易见。
白青崖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怪卫纵麟,若易地而处,恐怕他连犹豫都不会有罢。
想到那夜卫纵麟听了他的话之后在他耳边的痛心难过,白青崖只觉格外讽刺。
可笑他还想尽办法在二人当中左右逢源,原来人家才是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
白青崖不想在沈三钱面前丢脸,在失态前起身告辞:“多谢厂公告知。
今日的话我不会对第三人提起,看在今日这番话的份上,咱们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日后各自珍重就是了。”
“嗳!”
沈三钱再次拉住了白青崖,这次抓的是手,他又恢复成了先前那副不怎么正经的样子,瞧着白青崖笑,“我费这么多口舌,可不是为了和小公子一笔勾销啊。”
白青崖甩了一下没甩开,他心绪不佳,说出的话便格外难听:“厂公心中所想我心知肚明,我大可以把话说明白了,我不是断袖,不会和男人在一起,厂公这样儿的,更是不可能。
无论你出言提醒我是打的什么算盘,我都记厂公一份好,现在放开我,你我二人都体体面面的,岂不好?”
闻言,沈三钱的笑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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