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山不同于章怀之,她对赵易山没有任何期许,此时的追求和那时的精神追求不同。
所以她,可以忍受腌臜。
就当是享受吧,至少赵易山皮相不错。
麦小凉对着镜子又笑了笑,然后脱去衣物。
对着褪尽衣衫的自己,麦小凉忽然心生不忍。
烦躁的踢掉拖鞋,麦小凉走进浴缸打开莲蓬头。
凉水劈头盖脸的冲了出来,寒意激得麦小凉心口一紧浑身哆嗦。
麦小凉急忙摸到开关将开关拨到反方向,灼热的开水烫得麦小凉尖叫起来。
一树梨花压海棠(下)
烦躁的踢掉拖鞋,麦小凉走进浴缸打开莲蓬头。
凉水劈头盖脸的冲了出来,寒意激得麦小凉心口一紧浑身哆嗦。
麦小凉急忙摸到开关将开关拨到反方向,灼热的开水烫得麦小凉尖叫起来。
慌乱中麦小凉后退一步扶住浴缸倚着墙,冰凉的墙壁再度刺痛了她,麦小凉咬咬牙站稳了,然后小心的避开花洒喷出的热水将开关调到中间位置。
卫生间的门被赵易山大力的叩响:“怎么了麦小凉?”
麦小凉抚着噗通乱跳的心口回答道:“啊?呃,那个我被烫了一下。”
门外的赵易山愣了一下:“烫得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
麦小凉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没事!”
麦小凉只觉得自己丑,丑也是麦小凉家乡的方言,丢脸的意思。
洗澡被烫伤,这也太丢人了,所以她立刻回绝了赵易山的提议。
麦小凉轻轻的摸了摸头皮和额头,还好,略微有一点疼而已。
花洒喷出的水是温的,麦小凉把它调热一些,热水激得她一阵哆嗦。
原先并不觉得冷,经了这热水才知道原先自己是冷的。
麦小凉洗得很慢很慢,她试着闭上眼睛,她希望张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年老的时候心态会异常平和,因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生命之中再无悬念也无需挣扎。
只可惜生活不能如她所愿。
麦小凉觉得自己的人品还是很好的,心地也还算善良,她只是欠缺一点运气而已,她的运气一向糟糕,过分耿耿于怀只怕会得精神病,还是想开一点吧。
想到这里麦小凉深吸一口气,她勇敢的踏出了浴缸,用大浴巾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头发尚在滴水,麦小凉擦干镜子上的雾气,镜子里她的样子很正常并不似苦情戏里的悲剧女主角。
麦小凉把自己脱下的衣服拢在怀里,然后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到盘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赵易山时麦小凉的心里还是惊了一下。
她拘谨的立在卫生间门口,赵易山的头发也是湿的他正在看新闻。
赵易山歪头看了一眼麦小凉:“衣服搁椅子上吧。”
麦小凉把怀里的衣服放在椅子上,然后继续罚站。
赵易山仍旧看他的新闻:“刚才烫得厉害吗?”
麦小凉摸摸头皮:“还好,只剩一点疼。”
这样的对话还算正常,麦小凉正要提议先吃晚饭赵易山忽然就蹿到了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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