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丫鬟们替她洗脸、洗脚更衣。
忙乎完了躺在床上,杨一善睁着眼睡不着。
她摸了摸脸,“嘶,疼死了。
王爷不愧是武将,劲真是大”
。
她心道,“李盛岩,我今日替你挨了这巴掌,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
李盛岩第二天早上是被疼醒的,脸疼牙也有点疼。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左脸,疼地叫出了声。
“李渔?李渔!”
。
“爷,怎么了?”
,李渔小跑着进了来。
李盛岩坐起来,“我这脸怎么回事?”
。
李渔抬头看了看,“瞅着是肿了”
。
“我知道肿了,我是问你它怎么肿了?昨天还好...”
,李盛岩说话间回想起了昨晚情景,他竟只记得叫了下人将王猛打死。
“王猛呢?”
“走了。
昨晚全管事叫他在赎身契书上画了押,给了他十两银子叫他家人将他领走了”
。
“没死就好。
走了?还给了银子?这种吃里扒外的家奴就算不打死,也该打断腿!”
。
那王猛领着王府的月钱却暗地里给代家传递着消息。
那些个消息里十个有九个都是说的李盛岩坏话。
昨晚将他捉住的时候,李盛岩气坏了,当时真是下了狠心要将他打死,好叫代家看看,他李盛岩也不是好拿捏的。
可这经了一夜,他这气也消地差不多了。
大早上脑袋也清明,想通了其中关系,倒是庆幸没闹出人命。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三思,越是气头上越不能乱来。
“我这脸是怎么回事?”
,李盛岩又想了回来。
李渔犹豫了下,“大概是因为没上药,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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