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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量仔细想了想,“没有,这几日的流水同前几日也没多少差别,没什么特别的事”
。
吴量说到这,心里有些开心,觉着自己这掌柜越来越像那么回事了。
‘周蓉走了吗?’,杨一善又写了句。
“没呢”
,吴量摇了摇头,“我昨日还问了那随侍,她说还要再等等。
说她们家姑娘这几日,身子又有些不适了”
。
杨一善叹口气,心道她要是不回来,这周蓉怕是真要在这赖上一个月。
今日就暂且随她去吧,等自己病好了再去同她好好说道说道。
时辰尚早,马行的车还没来,也无新客。
杨一善便去饭厅里看了看,有好些住客正坐在里面用早饭。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家三口,那娘亲在给孩子剥鸡蛋,杨一善看着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中间的十来个人,应该是两拨客商,或许原就认识,这会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的热闹。
角落里孤零零地坐着一个姑娘,似被隔在这些热闹之外。
从杨一善这里看去,只能看见那姑娘背影。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绸缎劲装,衣裳似有些贴身,显得肩背宽广,腰部粗直。
杨一善想,这姑娘大概是因为长得健硕,才敢一个人出远门,身边连个伴都没有。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般健硕的姑娘长了副怎样的容貌。
倒是也巧,那姑娘正好吃完了饭,嘴也不擦,就起身朝门口走了过来。
杨一善借此机会扫了她一眼,那姑娘长着一张方脸,浓眉大眼,英气勃发,只是这张脸杨一善觉着有些眼熟。
杨一善皱着眉走到了厅里,“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呢?”
。
杨一善虽说没什么过目不忘地神技,但是因为要和各色人打交道,她历来十分敏锐,那些个于她重要的人,只要见过一面,下次再见她基本都能认得出来。
如此说来这人或许并不重要,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她不再为难自己。
杨一善又去后头账房,翻了翻前两日的流水。
昨日马行拉过来的住客有十九人,城门口自己过来的有二十一人,其他的有五人。
嗯,看来出去的客商陆续回来了,城门口过来的住客越来越多。
城门口?城门口!
杨一善突然顿住,她终于想起刚刚那位‘姑娘’是谁了。
杨一善这会儿真是又气又急,只因那‘姑娘’不是旁人,正是城门口告示上画着的那个盗匪。
她气自己最近不知是惹了哪路衰神,这倒霉事是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
急的是眼下该如何是好。
论理说这类江湖中人,最好是不要与之结仇,那便睁一只眼闭一只随他去。
可他偏偏是个盗匪,这个盗字就能把杨一善愁死。
来往这么多客商,他若是在这里动了手,盗了别人财物,到时候闹出动静,他再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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