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人是你和江行?”
,李盛岩语气不悦。
画上有两个小人,立在红石塔上眺望远方。
杨一善笑着摇了摇头,“是你啊”
,她虚虚地点了下画里的那位男子,又点了点自己。
“那时候我站在这往下看,下面的木屋,安国人,白牛群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景色。
我很想找个人说说我心里有多欢喜,你就是那时候突然从我心底冒了出来,我不知怎么地很想一转头你就站在我旁边,同我说说你是否也同意欢喜。
所以江行作画的时候,我便让他将你添了上去”
。
画中只有两幅背影,一个背着手,一个扶着塔上红石。
本来毫无亲近之感,然翩飞地衣袖相触,那份暧昧似有若无,就像是隔着朦胧薄纱一捅就破的情愫。
李盛岩转过脸,目光轻轻柔柔落在那张笑盈盈地脸上。
“我母妃说的没错,你若是生成男子……”
,他说到一半就笑了,她若是位男子该要撩拨多少人的心弦。
她这张嘴,总能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哄地天旋地转。
李盛岩晕乎乎地打开了另一幅画。
画里两人乘着一叶扁舟,正穿过西芦湖上水族的木屋。
只是一人立船头,一人坐船尾。
船头之人面向西,船尾之人脸朝东。
“怎么如此怪异,就不能画地亲密一些?”
。
船头的是男子面容模糊,只能看清身形,要说是李盛岩都有几分牵强。
杨一善却画得清清楚楚,她面上沉静,不辩悲喜。
“你不觉得很有趣。
这像不像是在生闷气,一条船上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我不看你的风景,你也别看我的”
。
杨一善说着轻轻笑了一声。
“爷从来不生什么闷气,要气也气地明明白白。
哪像你,动不动就跟爷甩脸子”
。
李盛岩把画举起来,对着烛光仔细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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