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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柏文与卫兰花担忧的表情,许间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我是许间,与时时的哥哥是朋友。
我会告诉陈驰时时在我这里,所以你们不必担心。”
陈时对柏文与卫兰花点点头,让他们放心。
卫兰花使劲盯着许间,这个让陈时开窍的男人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她得出结论,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事实上鲍德男比这个男人还要好看一些,只是他的气场很大就是了,看起来也很神秘。
怪不得陈时爱上他,陈时一向喜欢那些无法掌控的、未知的神秘,所以才会喜欢数学这样如此枯燥而冷冰冰的学科。
陈时的脑子乱糟糟的,她想不到会这里又碰到许间。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可是又无力地开不了口。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那一辆辆瞬间交汇而又擦肩而过的飞驰的汽车,原来世间万物只不过是彼此的过客,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相交过后两条直线渐行渐远,无限的距离,永无再次相交的可能……
陈时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她想通了,许间从无回应陈时爱情的义务与必要。
她慢慢地平和下来,舒缓自己的面部表情,她端正了自己的坐姿,恢复自己淑女的模样。
她甚至微微地转过头对许间轻轻一笑,似乎感谢他送自己。
许间不知道百转千回的陈时已经放下心里的魔障,他看着似乎变得平和的陈时,突然觉得很诡异,这样的陈时让他彷徨。
许间的车停在京州饭店的门口,陈时微笑着对许间说:“许少,谢谢你送我。
今天的事情我会跟哥哥说明的,感谢你的帮忙。”
许间不知道陈时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得如此的生分,表情放松,不再失态、不再彷徨。
他打量着陈时,开口道:“时时,你……”
这样的陈时让许间像个怀春的少年惆怅万分。
陈时微笑着对许间点点头:“许少,再见。”
陈时转身,步伐轻盈地走向电梯。
她很肯定自己的背影一点也不僵硬,她也知道许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但她不再彷徨,人生的每一次成长都是青春的阵痛。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与常人无异,从无特别之处。
叫阁下跌倒的,是自己的无知,非关人家手段高明。
爱与被爱都是人生的常态。
许间并没有叫住陈时,他不想与陈时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他也不想知道陈时与鲍德男的关系。
他从不追求也不与那些有主的女人发生关系,因为他觉得花那么大精力,采摘一朵有主的花,冒着被主人踩扁的危险,还不知道采回来合不合适,实在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许间已经过了跟人抢女人的年纪了。
当然他也从没碰过到需要动手抢的女人,他心性凉薄,除了家人其他人很难进到他的心里。
对于女人他也从来没有太多猎艳的心里,属于有地解决的那种。
女人一就那么一、两个,他在意的是他的部队、他的兵、他的仕途。
他早早就打定主意,就是养猪,他也准备在部队呆一辈子。
对于他的想法,家人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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