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把话说开了,我想说实话是最好的。
不是我狠心,是这2年来你让我不得不狠心。
你真的以为我陈时的神经很大条是吗?什么都不在乎?阿南,我没想到你尽然如此轻看我。”
陈时很愤怒。
“时时……”
鲍德男抓住陈时的手,仿佛他抓住的是希望。
陈时立刻甩开鲍德男的手:“阿南,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二字,一切都是人们的臆想,是种自我安慰和催眠的道具。
‘后悔’在你我之间并不适用。”
“时时,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在我们的婚姻里你是稳赚不赔的,因为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
这样的婚姻你不会辛苦。”
14
陈时摇摇头:“阿南,我明确地答复你,我的心意在可遇见的将来都是不会改变的。
其实我们的关系从来都是同学和朋友而已,这一点,我们彼此之间想必早就都心知肚明。
我从来没有博大的胸怀包容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不生气是因为不关我事。
阿南,如果我真的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这世界上的可笑之人。
这样的感情与婚姻我永远不会接受,这有违我做人的原则。”
鲍德男看着神情决绝而又平静的陈时,他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
他的愚蠢埋葬了他与陈时之间所有的爱恋,陈时没有可能嫁给自己,陈时宁可嫁给陌生人也不会考虑他。
陈时向不远处骑着‘时间’的章东泉挥手,看着章东泉无论怎样使劲,‘时间先生’依然一副慢吞吞的模样,章东泉憋屈的样子让陈时大笑。
‘时间先生’大概是看到陈时,它终于飞奔着跑向章东泉。
陈时没想到章东泉也如此会骑马,章东泉的飒爽英姿在马场飞舞着。
他下马陪着陈时。
陈时把马交给工作人员:“给时间放松一下。”
“是,陈小姐。”
章东泉感慨到:“时时,我们的差距到底有几万光年?”
陈时笑答:“没有多远,我们的中间只是隔着婚姻。”
章东泉了然地笑笑:“也对,我这是杞人忧天,那位门当户对的都没戏,我平衡极了。”
章东泉向成为盐柱的鲍德男努努嘴巴。
陈时:“你真不厚道。”
章东泉:“相信我,时时。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所谓的‘矢志不渝’,只因找不到更好的;也没有所谓的‘难舍难离’,是外界诱惑不够大;若真大到足够让你离去,统统拨归于‘缘尽’。
更没有所谓的头也不回,不回顾,当然是马上有了填补,无心恋战;万事都在‘衡量’二字。
每个女人都不同程度地计较自己的情感得失,其实男人也一样,只是男人更善于伪装,总是把自己打扮成一副情圣的模样。”
陈时失笑:“这中间包括你吗?”
“当然,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我的性别吗?”
章东泉故意瞪圆双眼逗陈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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