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斯索性放下酒杯“聂小姐有点发烧,不来了。
我也走了,她去。”
“不是吧你要走了唯斯才九点。”
有人马上要拦。
谢唯斯拿起仍在边上的羽绒服“走了走了,你们自己玩。
聂同学高烧呢。”
嗯,不好意思了姐妹,高烧。
出了娱乐会所,谢唯斯拿出手机打车,又在路边买了个矿泉水。
大过年的,北市作为繁华大都市,基本从南堵到北。
谢唯斯准备没白做,上车十来分钟她人就不舒服了,就开始喝水,不停地喝。
折腾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城北,人很幸运的,没有吐。
本来摸了手机要打电话给聂沐让她出来带,但是想着她可能在休息,她就没打了,自己沿着记忆中的老胡同走着。
就是自从出国读就没来过了,老胡同又有些四通八达,弯弯曲曲,谢唯斯很快晕乎乎的,迷路。
最后无奈想打电话时,谢唯斯不经意间,远远的到一处大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机车,车上躺着一个男人,枕着手,在手机。
这个画面,熟悉到谢唯斯懵了。
他和之前一样,穿着一身黑色,那石墨一般的颜色上散落几片雪花,很是好。
谢唯斯许久后晃过神来,愣愣的,又轻悄悄地屏住了呼吸走过去。
这边的雪挺厚的,她马丁靴每一脚都陷入一个小坑里,步伐也被掩盖住了声音。
停在男人身侧时,他目光从手机上移动,偏了下头。
四目相对那一刻,谢唯斯从男人眸中到一瞬间的恍惚陌生,随后是意外。
几个月不见,他好像都把她忘了。
谢唯斯抿抿唇、有些小心酸,但脸上还是没忍住,倏然笑了起来“哥哥。”
聂云岂回过神来,喉结滚动了下,“嗯”
了一声。
“”
谢唯斯嚅嚅唇瓣,“你,不记得我了吗”
“”
他坐起来,了眼她,“没,唯斯。”
“啊。”
谢唯斯笑容明媚。
见到他的巨大的惊喜让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只能胡乱地问,“你有回来啊哥哥之前沐沐说你不回的。”
“嗯。”
他淡声道,“刚好有事,就回了。”
谢唯斯却还是难掩惊喜,“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