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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愣了一下,心说这跟我二叔三叔有什么关系,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胖子不也是混北平的,估计跟我三叔应该有些瓜葛,难怪一路上这么照顾我。
看胖子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东一道抓痕西一道口子,并不比我们强多少,我苦笑了一下,就说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不用自责,我自己会跟二叔三叔说。
胖子又摇头又叹气,也没理我,反而转头去问张起灵有没有办法。
张起灵点了点头,就道:“吴邪会没事的,出去再说。”
胖子看了看我,又叹了一口气,似乎才意识到我们还在斗里,忙道:“真是急得都乱了,先出去,先出去。”
说完他抓着我的右手,就想把我接过去,张起灵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黑金古刀扔给他,背着我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刚走到墓道口,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我一惊,以为又有什么机关,下意识挣了一下,张起灵忙把我托了托,低声道:“是瞎子。”
我定睛一看,下来的果然是黑眼镜,他也是一副灰头土脸的狼狈样,看到我们他也吃了一惊,伸手就要把我接过去背,张起灵抬手挡了一下,就问他现在什么情况。
黑眼镜看看张起灵又看看我,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非常干脆利落地把手收回去,然后指着旁边的岩壁道,那有通向地面的排道,顺着往上就能出斗。
排道是修墓的工匠留给自己的逃生之路,一般都能直接通到墓外。
闻言我看了看下来时的岩壁,那里被炸凹进去一大块,隐隐露出了里面的石头台阶来。
张起灵点点头,一马当先跨过小半截岩壁,踏着台阶就往上去了。
那之后的事情无须赘述,那石阶一路畅通,大约半个时辰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地面上。
闻着带着潮气的泥土味,我差点就要哭出来,死里逃生的滋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形容。
这次估计是张起灵下斗生涯中难得栽的一个大跟头,人手折了许多不说,自己还受了重伤。
我们四人回到营地时留守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我们去了近十天都没上来,他们都认为多数是凶多吉少,没想到我们竟然活着出来了。
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土夫子,看到我们的伤势也不慌乱,把我们往帐篷里一放就开始治疗。
只是我那右半边身体他们实在没办法,只能处理我的其他伤。
大约是终于安心了,而且打了麻药也不疼了,伤口才缝到一半我就睡沉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双手双脚都没有什么力气,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右半边身体又能动了。
我几乎是抖着爬起来,刚坐定就见帐篷的门帘被掀开,胖子捧着个海碗走了进来,见我醒了他就道:“来来来,趁热吃,我估摸你也该睡醒了,就给你下了碗面。”
闻到面香我立马感觉肚子饿了,也不跟胖子客气,接过碗“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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