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者轻轻抚摸他那三寸美髯,眼光直盯手中那张行书所写的《念奴娇》,笑道小兄,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尽力!”
虽不知老者是何许人也,不过凭梦星河的第六观判断,老者气度非凡,举止颇为大气,想必是县学里那个德高望重的夫子。
这种微服私访的事曾经在在北大就出现过,孟星河当时还埋怨自己运气太差不是主人公,要知道,那个微服之人可是党中央的头把交椅埃
那是千年后的事了,孟星河追忆起来也没多大意思。
老者听得他的话,只是轻声说道:“老夫只想要小兄割爱,将此副字联转送给老夫如何?”
“原来是要字?”
孟星河偷偷的笑道。
“先生肯收这副字联,学生自当献上。
割爱二字谈不上,大家萍水相逢也算缘分,这字联权当学生一点心意,寒酸的很,望先生不要见笑才行!”
本来孟星河想说宰鸡头、烧黄纸,然后歃血为盟拜个草根兄弟,可是眼前的老者和他爷爷辈差不多,也就谦虚了很多。
老者也是见过许多饱学之士的人,唯一遗憾的是还没见过谁有孟星河这般谦虚,自然是大大看好他。
二人交谈的时候,学堂外面传来了小五子的声音:“少爷,不好啦!
厢房里有个白衣公子带了一大群人,将你的行李全扔了出来,准备放火烧呢。”
小五子气喘嘘嘘地跑来,看样子的确出了大事。
孟星河自然管不上眼前的老者,哑然笑道:“诉学生不再多陪,告辞!”
他说得很短,身子已经冲到了教室门外,见小五子上气不接下气,脸上还隐隐透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眼里饱含泪水,孟星河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管什么学生、学子身份,都进入社会许久了,破口就骂道“他娘的,谁敢欺负到老子头上,随我去看看!”
孟星河的粗言秽语小五子早就习惯。
孟少爷以前就不是个好学生,常在花中混,粗话当然学会不少。
主仆二人相会之后,小五子立刻将事情的来胧去脉说的清清楚楚,孟星河听后,就像火上撒了油,不单单是生气,而是愤怒:“我日!
老子还怕他们不成。
小五子,给老子操家伙,我们去干死他!”
说到愤怒处,孟星河顺手捞了一根木棒,就像上阵杀敌那样拼命冲向了厢房。
他这话让房间里的老者听的清清楚楚,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这学生刚才还挺斯文的,怎么一下子有变得如此暴厉,难道遇到什么事了么?老者左思右想之下,决定跟上去看过究竟。
说到底,这事怪不得孟星河,谁都是善变的人,只是没被激发而已。
刚才从小五子的口中得知,县太爷家的公子,带这一大群家丁,来霸占孟星河的厢房,说是在孟星河回家养病期间崔夫子就将此厢房安排给了他,小五子上前理论还挨了一巴掌。
这已经算够气人的,更为愤怒的是,县太爷的公子丈着爹是县令,居然将孟星河一屋子的东西全扔在了厢房外,正准备焚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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