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杜如晦那老头,反正无师自通,胡乱射出去一箭,手已经被弓箭反弹的余力震的瑟瑟发抖。
“啊!”
像是惨叫,声音尖锐而响亮。
孟少爷放眼望去,见自己刚才那一箭,不偏不移,正射在了小胡子男人的肩头,顿时染红了他半片衣襟。
孟少爷心中大喜,头一次射箭就中了标,值得庆贺。
小胡子男人感觉肩头一凉,身子失去了重心,半空中胡乱刺了杜如晦一剑,脚尖后垫,人已向后飘了去。
幸好小胡子男人那一剑没有要了杜如晦的老命,只割破了他身上的衣襟,开了一道口子。
众人见孟星河箭下救主,化解了危机,还伤了刺客,立刻发了疯向小胡子男人冲去。
小胡子男人见今天两次诛杀杜如晦不成,如今又身负重伤,见多数士兵向他冲来,从腰间取出三颗红色的圆球,往地上一扔,整个春香楼立刻被红烟弥漫,小胡子男人趁雾跳窗而出,一手手持剑,一手捂肩,目光狠狠瞪了孟星河一眼。
一会儿功夫,烟消云散。
春香楼内尸横片野,处处一片狼籍,刚才激烈的打斗,几乎扫了整个春香楼的场子。
马守义战战兢兢来到杜如晦身边,将杜大人搀扶住,满脸凝重道:“下官该死,让大人受惊了!”
他何止是该死,依律当诛杀全家。
桃源县出了反贼,与他这个县令脱不了干系。
要是杜如晦惨死在桃源,恐怕他马家一族想必要被灭门了!
杜如晦受的不是重伤,幸好孟星河胡乱一箭救了他一命,算起来孟星河今天已经救了他两命了。
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刺杀的风波没少遇见,正了正声音道:“反贼受了重伤,一定藏匿在桃源县内,即日起,彻底盘查桃源进出人物,势必将反贼绳之于法。”
“遵命:“马守义暗自擦了把冷汗,幸好杜大人没有迁怒自己。
否则,单凭今日之事,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下面的工作有马守义严密部署,杜大人安定心神后来到孟星河身边,感谢道:“小兄冒死相救,老夫铭记于心。
小兄伤势如何?需不需要老夫叫县医来为小兄看看?”
杜大人关心地问道,今日在场众多官员,唯独只有孟星河一人冒死前来,两次救他脱险,单凭心意,就知道孟星河并不是虚情假意之徒。
孟星河看了看自己的伤,还没有杜如晦所受的伤重,笑了笑道:“先生待学生如同门生那般,学生若不来相救,那就是忘恩负义之徒,苟活在世上,只怕落入笑柄。
见先生现在无恙了,学生也就放心了。”
他诚挚说道,没有半分虚假。
要不是杜如晦出现在县衙替他平了冤屈,哪有今日孟星河的风光,只怕早就被马家兄弟在大牢中毒害了。
不过想到刚才差一点就命丧小胡子男人的剑下,他的心中就有些后怕。
看样子以后舍己救人的事还是少做,弄不好连小命都搭上,那就亏大了。
在为自己考虑的时候,孟星河突然拍了拍脑袋。
要说感谢,他必须感谢一个人。
就是先前那个全身上下吊着大雁的男孩。
想到那个男孩,孟星河四下寻找,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心中失落的时候,他的几个难兄难弟来到了他的身边。
“孟兄你还好吧?”
柴少和孟星河走的最近,自然第一个前来慰问。
双手在孟星河身上摸来摸去,看少没少哪块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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