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看到容棠面对自己时脸上突然消失的笑容,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但他掩饰得很好,依然只是微微笑着向容棠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声音里充满了歉意:“方才在山下,我失手伤了你……”
他觑着容棠的脸色,又跟着说了一句,“也误伤了你座下两位弟子。
我今天来,是特意赔礼道歉的。”
“魔尊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南星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菘蓝不愿去开门了,他也顾不得自己还在温泉里,直接飞身挡在容棠面前,语气强硬地开口,“师尊身体不适正在养伤,您还是请回吧。”
谢翎瞬间有想把眼前人直接撕碎的冲动,但是看着眼前微微蹙眉望向自己的容棠,他又生生将这股冲动给忍了下来,微笑着说道:“我带了些药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南星稀里糊涂地接过药包,怀疑地看着眼前的人。
魔尊会有这么好心?
但他还没来得及研究,一直沉默不发的菘蓝便开口说道:“尊主客气,师尊命我等随身带着药物,以便防备路上有小人偷袭。
我们自己有药,就不劳烦尊主了。”
谢翎听出菘蓝话语里对自己的讥讽,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一双眼睛专注地望着容棠,很歉意地开口:“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势可以吗?”
他看到容棠的眉又蹙了一下,又接了一句,“我看完立刻就走。”
容棠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尊主,也许你搞错了什么。
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
谢翎似乎是愣了一下。
他低头笑了笑,抬起头很专注地看着容棠:“嗯。”
“那你既然知道,又来我这里想做什么呢。”
容棠道,“我记得,临渊和魔域似乎也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吧。”
他的话已经说得十分委婉,但谢翎却好像是只捡自己喜欢的字眼拿来听,脸上的笑意竟全然未改分毫:“我只是想帮你疗伤。”
“我们不劳您费心。”
菘蓝说道,“玄山剑阁有的是医师……”
“你是刚从温泉里出来吗?”
谢翎并不理会菘蓝,只是看向一边穿着湿衣的南星,像是很关心的样子,“快回去继续泡着吧,小心着凉。”
南星满脸迷惑和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披着和善假皮的谢翎,刚想斥责对方,用不着他来假好心时,容棠的目光却跟着看了过来:“南星,你怎么穿着湿衣呢?先进去,这里是风口,别受了风。”
南星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容棠便又把目光投向一边的菘蓝,“你陪他进去,南星总是不听话,你帮我看着他。”
南星和菘蓝:“……”
南星非常不情愿地点了头,便被冷着一张脸的菘蓝拉走了。
谢翎则面带微笑地目送这碍眼的两人远去,把药包重新拿在自己手里:“我们进屋吧。”
容棠却没有说话。
谢翎耐心地等了他一会,最后只听得容棠满是冷意的声音:“尊主要记得自己说的话,这是最后一次。”
谢翎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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