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零榆的命握在谢翎手里,只怕谢翎说什么,零榆便是舍了命也必须去做。
容棠原以为自己在那天晚上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却不想谢翎不仅明知故犯,甚至还变本加厉。
“南星,去屋里给他拿些伤药帮他包扎。”
容棠说道,“菘蓝,你跟我去魔尊那里一趟吧。”
既然谢翎装听不懂,那自己不妨再给他说明白些。
此时的谢翎还完全被蒙在鼓里。
他那日本就发着烧,又看到容棠和方连云,情绪激荡,回来之后没有选择打坐平稳气血,而是又拿出了剧毒蜃粉,放进了香笼里。
然而他这一睡,便再没有醒。
一直在暗中默默守着谢翎的零榆在谢翎昏睡了半天的情形下便察觉到不对,自己屏息后灭掉香笼里的蜃粉,却发觉躺在床上的谢翎已然面色苍白,此刻已七窍流血。
零榆试图唤醒他,但谢翎高热不退,稍稍一碰便口鼻流血不止,脉搏更是微乎及微,甚至零榆赶到的那一刻,脉搏已经有散开消逝的迹象。
零榆只得找出前些时日自己看到容棠给谢翎的药,从里面拿出一颗仔细碾碎了用水给谢翎冲服下去。
他一边用自己的内力给谢翎压制体内的毒,一边又心急如焚地去找玄山剑阁上的药修。
他在剑阁外跪了许久,被奚落了很久,但是无人肯救。
而最令人绝望的是,零榆体内的内力在短暂的时间里为了给谢翎压制毒性而被掏空,与此同时,容棠留给谢翎的丹药也已经吃完。
零榆记得谢翎专门嘱咐自己不许去打扰容棠,但情急之下他还是豁出违背主人的命令,去求了临渊仙尊。
南星对着零榆是半点好气都没有,把绷带和伤药找出来扔给他后,便是直接急急地跟着自己的师尊出去了。
零榆的心思也不在自己的伤口上。
他忖度一会,心想容棠给自己治疗大抵是不太爱看到血,终于还是僵着脸草草包扎了一下,也跟着容棠他们去了。
容棠起初只是以为又是谢翎骗自己的伎俩,心里本来带着些火气,但是赶到谢翎床前时,才发现事情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
谢翎的体内有一团极为庞大的内力在竭力压制着毒性的催发,容棠察觉出来,那应当正是零榆传给谢翎的内力。
而谢翎的脉搏,也脆弱得像是无根之木。
“仙尊,我家尊主的情况怎么样?”
零榆半跪在谢翎的床榻一旁,等到容棠沉着脸把完脉才敢出声询问。
他实在焦急,声音里微微有些不易察觉的抖。
“他又用蜃毒了吗?”
容棠沉声道,在看到零榆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神情后,声音里带着些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怒意,“我不是给他说过,不要再用了吗。”
零榆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很小声很谨慎地再次跪倒在容棠面前:“求……求您救救我家尊主吧。”
“救不了。”
容棠很少这样面无表情,也很少这样带着些怒意,“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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