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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翎强撑着回到玄山剑阁的时候,山门已然落钥了。
入口被死死封紧,也不知是否有人故意,谢翎方才远远地还看见门口有人当值,但血河车走近之后,那点微弱的光芒却又突然消失了。
谕在身上的束缚作用似乎在容棠碰过自己肩膀好了许多。
刺痛的感觉有所缓解,但心里的疼痛却一阵一阵、绵密而无法回避地涌上喉口。
谢翎这才真正领悟到蜃毒的厉害。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幻觉已经在蠢蠢欲动,谢翎甚至分辨不清前面的路。
他颤抖得实在厉害,最后只能倒在一棵枯树下剧烈喘息。
热……
好热……
谢翎喃喃,却只能徒劳地睁着眼睛。
他想要站起身去叩门,蜃毒却让他寸步难行,只能硬捱着等毒发作过去。
体内的每一寸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割骨一般剧烈的疼痛让谢翎忍耐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狼狈不堪地蜷缩起整个身子,记忆开始模糊起来。
他记不得自己杀过的第一个人,但是却清晰记得自己第一次经历痛苦。
女人将他骗进那片花海里,脸上是谢翎极少见过的和善笑意。
她近乎痴狂又痴迷地注视着谢翎的脸,用诱哄似的语气对他说:“想不想吃糖?”
“哗啦哗啦……”
那是糖果被洒落在地上的声音。
谢翎欣喜地低头去捡那些散落艳丽花丛里的糖、那些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糖、那些母亲从来不允许他吃的糖。
但是下一秒,就有尖锐的齿咬住他的脚踝和小腿。
藤蔓将幼小的他压制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谢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漂亮的花朵露出他未曾见过的狰狞一面。
它们向着谢翎露出血盆大口,锋利的尖齿深深地陷进他细嫩的皮肉用力地撕咬,血流进花泥里,肉被花丛所分食,露出森然的白骨。
谢翎痛苦而恐惧地放声尖叫,他挣扎着向外爬,他向着女人喊救命,却只听见她疯狂的大笑、看见她扭曲的脸庞和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恐惧而发抖的身体。
她是一个疯子。
谢翎恐惧地望着眼前几乎模糊成鲜血的一切,花植的血滴落在他的眼前,眼眶里的泪水悬在里面,映出女人癫狂的样子。
“是谁说喜欢我的,究竟是谁先招惹的我?!”
她掐着谢翎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让谢翎无法动作,以至双眼都开始涣散。
她念念叨叨,又疯疯癫癫地摇晃着谢翎的身体,抓住他的长发,“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糖果的声音依然在“哗啦哗啦”
地向下掉落。
谢翎在濒临窒息的刹那,看着那茶色的小小糖果,想,原来是松子糖。
自己……不该去拿那些松子糖的。
……
谢翎还没想完,意识就在刹那间变幻。
他看到自己跌跌撞撞地从岭花谷跑出,一直跑到与君梧山接壤的一座山头上。
他体力已经严重不支,魔骨被硬生生抽出碾成齑粉,整个人都虚弱得不像样子。
那名白衣药修从深山里走出,看见躲在山洞里的谢翎,眉心似乎一蹙。
他似乎是同情,亦或是可怜,谢翎却看出眼前这人便是自己的生路,向前挪了一步,主动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
他骗那位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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