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容公子怎么突然发起疯来了?这喜服该怎么办?我们追还是不追?”
“快去禀报尊主!”
容棠只是竭力地向前跑着。
在那一瞬间他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眼前那道跳下去便能神魂俱灭的无妄崖。
依稀之间他看见谢翎身着红衣,神情仓皇地朝自己奔来,似乎是想要抓住自己的衣角,容棠却已经完全不顾,拼了命地把自己的生命力抽出化作谕术为自己加快脚程。
“容棠!
容棠!”
容棠听见谢翎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谢翎这样恐慌。
那张少年阴柔昳丽的面容上,已经瞧不见从前半点悠游从容的样子。
与从前不一样的,谢翎身上穿的是一件极为华丽的红色锦衣,墨发高束,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俊秀无双。
而此时的谢翎却失去了往常的所有镇定,嘴唇颤抖着看向容棠:“我不是让你在行宫等我吗?你……你怎么不等我,自己跑出来了?”
“谢翎。”
容棠望着自己脚下近在咫尺的山崖,悄无声息地用尽自己全身生命力施出了最后一个谕。
他不确保无妄崖能让自己死的彻底,所以他要用谕术,为自己再上最后一层保。
魔骨、炉鼎印、他从前自学的谕以及竹简上新领悟的谕术,在容棠的控制下全部运转,他忍着体内各种印记厮杀的疼痛,对着谢翎慢慢地露出一个笑来:“事到如今,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
“不,容棠,你听我说……”
谢翎看见容棠脸上对自己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只觉得心底针砭一样的刺痛。
他面色苍白,只愣愣地望着容棠,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乞求着轻声开口,“容棠,往这边过来些好不好?那里是无妄崖,很危险……你只要愿意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容棠只是低头笑着,却没有说话。
自己的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无妄崖,只要活物掉下去,便绝无生还之希望。
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谢翎身负重伤倒在自己面前。
那时候的自己还被谢翎瞒在鼓里,以为那个肉傀儡便是谢翎真身。
如果眼前的人死了,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谢翎了。
那时候的容棠知道,自己去向归云宗的那些人、去向周意求药,自己面临的将是怎样的屈辱、怎样深不见底的深渊,可为了救回自己的仙长,容棠什么都做得。
那样的万丈深渊,容棠眼都不眨地就愿意走进去。
同样是万丈深渊,从前走得,今日便也走得。
容棠茫然地看着声嘶力竭的谢翎,看着自己身侧被火光烧红的山崖。
他心里想,还是不一样的。
从前再难再险的路,我是为你走的。
可是今天,我想为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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