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慕容青弦收敛锋芒,平日里无事,便常去找王家二老爷的次子王之玉,于王府庭院之中,摆上棋盘,煮一壶香茗,悠然对弈、谈天说地,倒也惬意自在。
这日,二人如往常一般相对而坐,茶香袅袅,清风拂过,惬意非常。
慕容青弦正端起茶盏欲饮,不经意间扭头一瞥,只见不远处阁楼窗边,有一女子身着蓝色衣裳,手持书卷,侧颜清娟秀雅。
那女子仿若遗世独立,全然沉浸在书中乾坤,未曾留意旁人目光。
慕容青弦心头猛地一震,这不正是他在兰水县身负重伤、命悬一线时,悉心为他包扎伤口的小寡妇吗?彼时他狼狈不堪,奄奄一息,幸得她相救,伤愈后却遍寻不见,不想今日竟在此处邂逅,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
。
刹那间,往昔救命之恩与温婉模样涌上心头,可转瞬,一丝忧虑悄然浮现——若她认出自己,知晓那些隐秘过往,恐有性命之忧;但见她楚楚可怜之态,杀意又如何都起不了。
他这般心绪纷乱,终是陷入回忆的旋涡……彼时,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他身上破损不堪的衣服,靠近之时,温热的鼻息仿若春日微风,轻拂面庞,奇妙般地舒缓了他的剧痛,恰似一片羽毛,轻柔地撩动他的心弦。
慕容青弦强压心头波澜,沉凝开口:“之玉,此女何人?”
王之玉顺着他目光望去,恍然道:“哦,那是我家一位远房表妹。
表妹家本在江南兰水县,幼年丧母,已然凄苦;其父乃兰水县富,却在前年染病离世。
而后,她那未婚夫念她孤苦伶仃,借抢孝之名娶她进门。
谁料成婚不过一年,夫君也因病撒手人寰。
婆母一家竟怪罪于她,言其克父克夫,致使她在兰水县难以容身,无奈携嬷嬷与丫鬟前来投奔于我。”
语罢,王之玉神色凝重,郑重告诫:“你万不可对她有非分之想,她可是克夫之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这是真心为你考量。”
慕容青弦轻抚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笑意:“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克得了我!”
王之玉无奈摇头,笑骂:“你这张嘴,当真是什么都敢讲,也不忌讳,可要避谶!”
慕容青弦收敛笑容,一本正经说道:“之玉放心,殿下如今已有身孕,我自会谨言慎行,断不会胡作非为。”
只是这话说得诚恳,心底却另有盘算,口不对心怕是他一贯作风。
几日后,慕容青弦心绪烦闷,踱步至妙文书肆,欲寻本好书解闷。
刚入肆内,便瞧见一道熟悉倩影。
秋兰正踮起脚尖,伸直玉臂,竭力去够书架高处那本《风中奇谈》,一截白玉似的手臂裸露在外,惹人注目。
与此同时,书的另一端也传来一股力道,秋兰下意识歪头,透过书架缝隙,一只狭长深邃的凤眼撞入眼帘,紧接着,半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映入视线。
两人手皆紧紧拽着书,僵持不下。
这《风中奇谈》近来在京城风头无两,绘本笔触细腻,绘尽少年将军传奇,引得众人竞相揣测作者身份。
有人猜是沙场老兵,以亲身见闻着墨;有人传是将军幕僚,洞悉其中隐情;还有人臆想是隐世高人,借故事抒怀。
可至今,作者真身依旧成谜。
秋兰面上泛起一丝尴尬,讪讪一笑,松了手,转身走向里侧书柜,另拿一本《幽梦词集》,乃才情卓绝的女诗人柳诗韵心血之作。
她走到角落那张斑驳乌木书桌旁落座,欢快翻开书,将其立在面前,仿若筑起一道屏障,埋头佯装阅读。
实则心里暗忖:哼,那本有趣的被抢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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