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剧毒。
充分说明了他这个人的危险程度,他对自己在道上的名声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
讲给一个几岁稚子听,怕不是狼外婆吓唬小孩的故事吧?
而且……他想起解九爷吩咐自己的话,又咬了一口糖油饼。
小孩?
解雨臣撇撇嘴,没有反驳,尽管表面伪装的再成熟,还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流露出几分稚气。
“狼外婆可没有你这么好看。”
话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看向鹤云程的目光中带了一点惊慌。
他记得资料上写鹤顶红不喜别人说起他的容貌。
尽管他没有恶意。
而鹤云程将手里吃剩下的饼子口袋揉成一个团,塞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面。
又拍了拍解雨臣的小脑袋,笑道:“你说的确实是实话,但皮囊可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小解当家。”
他拉长了声调,带了几分长辈的语气,扶着红漆围栏跳进院子里面,又上了树,消失在茂绿的树杈之间。
他的身法太快,解雨臣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鹤云程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微微抿唇,将手伸向丝。
解雨臣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人还没有擦手就拍他的脑袋!
鹤!
顶!
红!
解雨臣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心想道:他果然是生气了在报复自己吧?捏着糖油饼的手紧了紧。
在心里默默为他添上一条:
记仇。
———————
内院会客厅。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打破解家大院的宁静。
坐在左侧木椅上的一个高颧骨女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开口道:
“我说四妹,你带着她来凑什么热闹,一个小丫头片子连话都说不明白,你还望着她给你争点什么东西吗?快让下人抱了去,省得哭的心烦。”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面。
坐在她左手下方抱着孩子的女人面色一白,连忙拍了拍正在哭的孩子的后背。
她没有理会高颧骨女人的话,而是看向坐在左主位的解夫人,声音凄凄道:
“疏涟,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家那位走在老爷子前头就留下这么一个孩子,你说说,我们这孤儿寡母光守着那处空宅子,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啊。”
解夫人淡淡的看她一眼,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四哥名下应该在西街那边有三处的铺子,生意都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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