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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
郁瑟说:“你觉得我这样太低俗了,可是除此之外我并不知道能和你说些什么,我们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才十次吧,好像都没到。
每一次见面你都表现得很想和我靠近,我只能记得这些。”
和一个人见面才不过十次,彼此之间没有了解,没有尝试过交谈,只有一些暧昧的话语,这算什么呢
有意思的陌生人吗?
郁瑟的话让池欲愣神,别人的喜欢对他来说太理所当然了,所以他从来不会考虑别人为什么喜欢他,也不在意感情是不是培养出来的。
他对郁瑟说一见钟情还没爱到这种地步,说细水长流明显不符合他和郁瑟之间的相处模式,他只是第一次见到郁瑟就觉得她特殊,顺从自己的内心想要和她亲近。
一直以来他对别人都像是皇帝赏赐宠臣,人人都爱他,他随即挑一个人给个好脸色。
对方一定会受宠若惊,毕竟这可是池欲,他的任何一点特殊的对待都值得别人喜出望外。
他对郁瑟的态度行为换到另外一个人身上,都能让对方高兴得恨不得放挂鞭炮庆祝。
习以为常,他又肆意惯了,所以他从来不会思考自己的行为究竟合不合适。
但这一套搬到郁瑟身上并不适用,郁瑟没有那么喜欢他,对他更多是愧疚,但显然这点愧疚不足以支撑她去回应池欲的感情。
而且,她也并不在意回不回应,在她看来,能用得上池欲就要回应,用不上他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一条消息都没有也是常态。
这事分不清谁对谁错,细究下来只能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错的。
第一次在二楼听见郁瑟编排他,他就不应该安静地坐在那去品味郁瑟的眼神。
不应该在巷子里不轻不重地警告一番就放过她,不应该听到她的求救声就走过去,什么都是错的,没什么是对的。
错到这种地步一拍两散对谁都好。
池欲过了好一会才说:“说这些没什么用,除了这些还指望我和你聊什么,聊感情”
聊感情吗?好像也不行,郁瑟张张嘴没说出话。
池欲了然般兀自笑了一声,说:“聊不来,郁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和你也只能聊点上不了台面的事。”
池欲从来没喜欢过谁,除了宋清,郁瑟清楚这一点。
郁瑟没法接话,她只好点点头,镇定地肯定池欲的话:“这样啊。”
可是如果只聊这些的话他刚才为什么不同意呢?
她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实在没什么要讲的了,旧话重提再次道歉:“那上次,很抱歉……”
这话已经说过一遍了,再提一次实在别扭,郁瑟说到一半又停下来。
池欲在倒酒,水液流进玻璃杯中,声音从清脆变得沉闷。
池欲抬头:“不会讲话了刚才不是说得挺好的吗。
怪我,是我让你在巷子里叫住我,是我让你自降身价搞这一出。
我今天不同意你还打算做什么
“我哪一次教过你这样做了今天来道歉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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