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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还没送上来,池欲倚在沙发上嫌弃地说:“你俩不会吃饭就滚一边。”
王梁这才讪讪收手。
甜品和白粥一起送过上来。
甜品是一份芋泥酸奶,份量小,郁瑟吃了几口就没了。
他们吃饭郁瑟没事干,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地隔着衣服去摸结痂的伤疤。
白粥炖得很香,白棠梨问池欲要不要加糖。
池欲说不用,麻烦。
白棠梨自己剥了虾问池欲要不要,王梁说:“池哥能要才有鬼了,他洁癖。”
白棠梨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她夸张地说:“我戴了手套好不好!”
但无论她有没有戴手套池欲都不可能要。
他喝了两口粥,没什么味道,目光扫过郁瑟,看见她手搁在膝盖上,无聊到用手指扣着伤疤。
池欲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郁瑟。”
郁瑟手停住看他。
“手痒”
郁瑟懂他的意思,摊开手辩解:“没有扣伤疤。”
池欲没信她,让白棠梨拿空碗从一盘没动过虾里夹半碗虾放到郁瑟面前。
“没事干把虾剥了。”
白棠梨递给郁瑟一副干净的一次性手套。
郁瑟带上手套,坐在池欲旁边剥虾,称不上娴熟但胜在动作不紧不慢,也有几分观赏性。
她剥好虾自己不想吃,但也不知道给谁,池欲不吃海鲜应该不会要。
卷毛不会看人脸色,格外大胆地伸着碗要:“给我吧,我吃!”
白棠梨:“……”
!!
不是你和王梁你俩流行比着作死
池欲没讲话,面色也看不出什么异样,郁瑟想着他就是给自己找事情做,吃不吃的应该无所谓,就把虾仁放到卷毛碗里。
卷毛吃了虾,又口齿不清地问:“你受伤了”
王梁刚才一直听着这边的聊天,闻言说道:“跑步摔倒了,从四分五十提到三分五十,有差吗?”
“摔了,严不严重啊”
卷毛颇为关心地反驳王梁:话不能这么说,八百米提一分钟你知道多难吗?这叫有争优意识,哎呀和你这种学渣讲没用。”
场上的人嘘他,卷毛我行我素地说:“嘘我干什么,鼓励你们懂吗?”
他起了叙旧的心思,问郁瑟:“你还记得我吗?”
郁瑟不明所以,但好像是感谢卷毛的话,笑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问:“你是”
卷毛一拍大腿:“我和你表白过啊,情书,我还写你是我的天使,是我心湖中的天鹅……”
王梁摸了摸胳膊,一副被你恶心到了的表情:“程楠你酸掉大牙了,恶不恶心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卷毛反思:“是有一点酸,”
他见郁瑟还没想起来,说:“我知道你没看过情书,被你表哥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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