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说完话,刚把羊肉端上桌的珍婶儿便瞧见了原星被冻得通红的手,于是气又不打一处来,伸手便直接按在颜色最深的那处:“多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这下又要生冻疮了!”
原星痛得龇牙咧嘴,却仍理直气壮:“不长冻疮的冬天叫什么冬天?“
珍婶儿瞪她一眼:“还嘴硬,到时候别疼得找我哭!”
陶明西也被念叨得有点头大了,忙帮着原星说话:“婶儿,你把冻疮药放哪儿了?“
“说了多少次了,就放在冰箱旁边的箱子里……“珍婶儿仍念叨着,但人已经朝冰箱的位置走过去。
原星和陶明西对视一眼,默契相视而笑。
“嘴真硬。
“
原星转头看一旁的江籁安,男人正端着碗慢条斯理地喝汤,仿佛刚刚的话只是原星的幻听。
"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
原星不甘示弱。
江籁安抬眼,刚好对上女人嫌弃的眼神,原星微微抬了下下巴,挑衅意味十足。
最终,是江籁安先别开了视线,眼睛又扫过女人红肿的手。
长冻疮,是什么感觉?
刚吃完羊肉,江籁安的手机便响了。
是钱昆打来的。
于是先起了身走到珍婶儿家外面接电话。
“你小子干什么去了,怎么一晚上都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