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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觉得没有说得太激愤,这才将信吹干,折起来然后藏在一边,到时候让人给林家堡捎去。
他又去换了蚊香,这时候的蚊香是线香,粗粗的一根,不抗烧还贵,效果其实不是很好。
好在他还买了驱蚊药,直接抹在身上、蚊帐上,这样才好一些。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去看了看儿子,五月里白天很热,晚上还有点凉,所以他给儿子带着个大肚兜。
不过这会儿林重阳已经连翻带滚的,肚兜就跑到身子底下,挺着雪白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睡得正香。
林大秀先扇了扇蚊帐周围,抖抖蚊帐,免得有蚊子跟进来,然后把油灯放在炕头的箱子上,自己钻进蚊帐里给儿子盖好了布单子,两头拉过来在一侧打个结,免得他又滚出去。
吹了灯躺下以后,他脑子有点乱,竟然开始胡思乱想。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了王柳芽,王柳芽比他大两岁,生得高挑白净,一双秀气的大眼睛,当然对他来说女人基本都一个模样,也就是高矮胖瘦黑白的,没有多大区别。
只是这个女人吧,她很倔又有点闷不喜欢说话,受了委屈也不说话不喊疼,就会拿一双大眼瞪人。
她还很勤快,什么都收拾的井井有条。
当时他是因为她也姓王,是姥娘他们本家的,所以就让她住下,自己却回了林家堡。
他真的没想要对王柳芽做什么,王柳芽对他也规规矩矩,所以那一次他在家里受了气跑回这里,老冯叔两口子年前就回老家了,只有王柳芽在。
当时他真的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总觉得路越走越窄,已经没有自己容身之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心情,他居然跟王柳芽说了好多话,王柳芽一直都默默地流泪,后来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坛烈酒来。
估计是老冯叔存着的。
那还是他第一次喝那么烈的酒,他喝一碗她就喝一碗,后来越喝越觉得委屈,她也开始话多起来,想她爹,恨她娘和哥哥,恨自己是个女人。
最后她就呜呜地哭起来,说女人怎么就那么难,然后一边哭一边喝,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哭了,如果真的哭了那可是这辈子最丢人的事儿。
后来他自己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和王柳芽滚到一起去的,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自己怀里。
当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毕竟他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这种念头,原本是觉得有点同病相怜,都是被家人放弃的。
可他真的没想过要占她便宜!
当时仓皇之下他就逃回林家堡,再也没敢来这里。
直到九月初上他突然就被林中方命人拖到了书房里,压在地上死命地打,然后又将他关在柴房里。
他听小厮说有个女人抱了一个小孩子来找他,说那孩子是他的,把孩子丢下就跑了。
他当时真是比发现王柳芽睡自己怀里还惊恐,不过最后他还是抱着孩子离家出走。
那么她宁愿丢下孩子跑了,想必是不想见自己的,自己毁了她的清白转身溜掉,有孩子都不知道,的确够渣的。
渣这个字他已经跟儿子学会,并且深切领会含义。
她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他已经对不起她一次,就算她不肯回来,那他也不能再渣一次。
所以就这样吧。
现在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其他的都没什么。
他把信交给韩大壮,让韩大壮帮自己去码头找人捎的,免得被儿子瞧见。
林重阳因为解决了心头大患,心情格外好,连带着看林大秀都格外高大,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夸一遍,“林大秀你真帅!”
晚上睡觉以前也会说“帅爹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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