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
今日是凝聚真力的第三天,两个孩子已经油尽灯枯,始终找不到凝聚那一口真气的法门,坐在山巅的杜安心急如焚,不自觉的怒火中烧,好你个贼老天要断了两个孩子的通天之路吗?好好好,那就干吧,谁怕谁,无限放开精神之力,脖子后面灼热一片,烧的有些疼,三角旗帜纹身疯狂闪烁,杜安上身的衣物开始粉化,仅仅几个呼吸全部飘散,双手向天空托起,巨大的八爪鱼虚影慢慢巨大化,方圆百里的精纯能量快汇集过来,向着山坳之中的帐篷汇集而去。
两个孩子早已意识模糊,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钻进身体,本来已经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明,师父说的气真的出现了,试着将这些气凝聚起来,五心朝上,吞天法门。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四个小时过去,两个孩子的反应还是这么冷淡,完全没有一丝活跃的迹象,不行,不行,一定是哪里有问题,一定,这一刻耳边顿时清净,风声消失,两个孩子的呼吸心跳声消失,只剩下眉心一点微微的火焰慢慢的晃悠着,这一丝火焰惨白如油,仿佛白瓷一般,明明有坚硬的釉质却如水一般柔软跳动,灵魂?伸手抓住这一点火焰,双手大力一拍,化作漫天火雨,湛蓝如云,慢慢向下落去,星星点点的落在两个孩子身上,只是一刹那,两个孩子身上跳跃出丝丝的情绪,清晰而又痛苦,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三个呼吸,痛苦的情绪消失,只剩下单纯的活跃,犹如烧着的大树一般,周身闪亮起来。
好,应该是成了,踏过这一步,后面就是坦途,心里石头落地,杜安的意识开始飘摇不定,盘坐在山巅,慢慢陷入沉睡。
两个孩子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热热的力量好像喵仔一样亲切,听话且柔顺,指挥同化着这点点的力量,凝于掌心,停吞天式,结定印,呼吸随着结印慢慢加深减缓,最后消失,开始内息,随着力量的凝聚,这股力量开始活泼起来,不停的在身体的经脉之中乱窜,每个穴位都有不同的情绪,陌生又神奇,仿佛来到了一个新世界,新奇的体验不停的冒出来。
五里坡浴池
乌尔赤看着五里坡的人点完数目,开始杀羊,前面管事的小姑娘熟练的拿起锤子,对着羊脑袋就是一下,拿起钩子挂住后腿,旁边的白老头提着另一条腿帮着挂到架子上,雪亮的刀子捅进去,开始放血,下面准备好了大桶,桶上盖了粗萝和粗纱,配合熟练的让乌尔赤有点头皮麻,这样的手法比他这个经常杀羊的汉子还老练,真不敢想象这女子拿起刀子会不会更老练,后面的动作给了他答案,最前面架子上,血已经放干净,龙治礼站在董秀秀身边,对着羊肚子比划了一下,董秀秀提起刀子照着比划的位置直接划开,手一扯,羊皮微微有些分离,龙治礼拿着铁钩子勾住羊皮边缘,用力扯着,董秀秀刀尖快划过皮肉之间,大片的羊皮剥落。
乌尔赤心里数着时间,越数越心惊,这两人,一老一小配合着,竟然比他还快,一盏茶的功夫一只羊杀完,羊皮剥下,下水掏出来,有人专门处理下水,铁架子锅里的水已经开始冒烟,显然已经热了,大桶的羊血再次过滤,加盐搅拌凝固。
十几个女子把羊筒子取下,分割成不同的部位,羊腿,羊排,羊蝎子,脖子,蹄子,头,分装进不同的大木箱,招呼年轻小伙子抬进了冷库之中。
彩蝶抱着孩子,慢慢从远处走来,看着忙碌的人群,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看了起来。
龙治礼:“蝶丫头,来这儿干嘛,血呼呼的!”
彩蝶:“没事,大了,不怕动静,九娘子也想来的,我给按住了。”
龙治礼:“恩,按住好,按住好,九儿是个好孩子,吃苦的事儿以后不让她干。”
彩蝶:“今天吃什么?”
董秀秀:“想吃啥吃啥,反正都是热乎的,煮几只羊怎么样?”
乌尔赤听她们聊的热闹,也想凑上去听听,只是刚一挪脚,几个拿着刀子的年轻人就挡在了他的身前,有两个还是半大孩子,刀子比他的手臂还长,甚至熟练的挽了几个花儿,吓的乌尔赤只能往后退了一步,挥挥手表示自己不动。
彩蝶:“那边烧火,准备弄什么?”
董秀秀:“按云娘子给的吩咐是把羊分割,存进库里,这羊血嘛,我翻了菜谱,可以做辣子蒜羊血,或者下汤,羊蹄儿处理还需要一些时间,明天在食堂煮了,要不晚上煮几个羊头,弄碗蒜羊血?”
彩蝶:“好啊,弄些汤送妇幼那边,清淡一些,穆老先生有什么念叨,再做更改。”
远处的穆岩政接话道:“没什么念叨,我一早就问过了,不让你们啃羊耻骨,尤其是小娘子,就着羊汤下点羊血,放点葱蒜醋都是可以的,莫要太咸了就行。”
说完继续扯肠子。
彩蝶:“恩,如此甚好,安排些,大家尝尝鲜,那边是什么人?”
董秀秀:“来送羊的外族商人。”
彩蝶:“需要招待么?”
二奎抬起头说道:“不需要,定金付了两成,剩下的一会儿结清,直接送走就行。”
彩蝶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递给董秀秀,说道:“二子,你拿着钥匙,带几个人去结钱,尽快把他们送出去。”
董秀秀拿着钥匙跑到冯二奎边上,递过去,冯二奎大手在身上一抹,赶紧接过钥匙,招呼几个人带着乌尔赤离开了。
彩蝶:“总觉得外族人不踏实,杀人成性。”
董秀秀:“不知道,彩蝶娘子,你说冯郎君屠了突厥人一个部族,这事是真的吗?那时候听到这事,我都不信呢,突厥这么好屠?”
彩蝶:“什么真不真的,他那么一说,你随便一听就罢了,没有灵儿师父在边上帮着,你以为突厥人会放他们回来?”
董秀秀:“不是真的吗?”
彩蝶:“是真的,这种事做不了假,前年吃的牛羊都是那个部落的,事情可能不是简单的谁屠了谁,而是谁有这个能力,明白吗?不是说这个功劳落在谁头上,就一定是谁做的,小蝶跟我说了,当时那个部落领的儿子推了她一下,气的灵儿把那小子打了个半死,你想想,灵儿一动手,灵儿师父会袖手旁观吗?二子说当时师父的刀子就顶在那个领的脖子上了,小蝶说,师父要让灵儿过几年把草原杀个穿,抓些人给她跳舞哄她开心呢,哈哈”
董秀秀:“这爷儿俩脾气真够大的。”
彩蝶:“你不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别看他们在咱们面前恭顺的不行,真提刀子见红的时候,都是吃人的饿狼,我读过一些史书,外族之祸差点让中原灭绝,这种狼崽子,能杀干净最好杀干净,免得遗祸无穷。”
董秀秀:“老师下手可够黑的。”
彩蝶:“这算什么?换我更黑,非杀的草原血流成河,师父已经算仁慈了。
想到这儿我就来气,冯二奎那个怂货,为了这点事儿,吓的腿肚子转筋,回来好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董秀秀:“嘻嘻,杀人嘛,肯定不好受,我一开始杀羊也不好受,后面不是好了么,无碍的,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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