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要问什么事”
天启皇帝想了想道“卢象升,你有印象吗”
“卢象升”
魏忠贤努力地回忆,可记忆之中,实在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小心翼翼地着忧心忡忡的天启皇帝,心里嘀咕,陛下怎么突然提及此人又见陛下脸色不悦的样子,是因为这个卢象升,招惹了陛下,还是陛下仍旧为张静一担忧呢
想了想,魏忠贤试探道“陛下,奴婢对此人,倒是没什么印象,只是不知此人”
天启皇帝心里便有些失望,他以为张静一要推荐的,一定是什么极有才能的人,可连魏忠贤都没什么印象,想来可能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又想到张静一欠了这么多钱,想来是还不上的,他心里竟还是犹豫起来,现在只恨不得回去查一查自己的小金库里还有多少钱,实在不成哎很为难啊,朕也很穷,这不是小数目啊。
于是,天启皇帝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朕不过问问而已,你退下。”
魏忠贤顿时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奴婢告退。”
告别了天启皇帝,魏忠贤则雷厉风行地到了司礼监。
司礼监上下的宦官纷纷来迎接。
魏忠贤随即便劈头盖脸地问“卢象升是谁查。”
宦官们战战兢兢,哪里敢怠慢,只一会儿工夫,便有人来报“干爹,查着了,此人是天启二年中的进士,起初任的乃是户部主事,此后升为员外郎,就在前年,调去了大名府,任知府,此人是三甲进士,不算什么”
魏忠贤禁不住道“原来只是个小小知府就这样的人,陛下竟亲自过问。”
要知道,卢象升这个时候,可以用籍籍无名来形容,毕竟,他在会试的成绩并不出彩,所以连翰林都没有进。
这在此时的大明官场而言,一旦不能进入翰林,那么这个人的官运也就到头了。
这小宦官便着魏忠贤道“干爹怎么突然问起此人。”
魏忠贤眯着眼,冷冷道“当然是陛下问起,陛下怎么突然问起他呢好啦,你去办事吧。”
小宦官不解地道“办事,办什么事”
“你说呢”
魏忠贤冷冷地着这小宦官,阴森森地道“陛下提起此人,满脸怒容。”
“噢。”
小宦官恍然大悟,醐醍灌顶的样子“懂了,懂了。”
魏忠贤一挥手,压根不想为这件事烦心。
他坐下,呷了口茶,现在要干的,是想办法,给那些遗孤好好的抚恤一下
不管怎么说,现在陛下关心了这件事,他就一定要将事情办得漂亮,再不能出什么差错了,还有厂卫里,那些吃的肥头大耳的家伙们,也该好好的整肃一下了,可不能让陛下再为此费心。
张静一出宫,想到不久之后,便不能再时常入宫了,心里突然有了几分不舍。
他特意到了清平坊,在张家的铺子这里,见邓健正吆喝着几个伙计卖货,而这里,早已是人满为患,求购布匹的人密密麻麻。
“别抢,别抢,我从清晨便来的”
人声鼎沸之中,邓健一见到张静一来,便抹了抹额上的汗“三弟,死了,死了。”
张静一诧异地道“谁死了”
邓健哭笑不得地道“亏死了,咱们要亏死了,卖一匹布得亏两文钱,啊呀,我再也娶不着媳妇了。”
张静一却是笑了,着这数不清的人流,而后笃定地道“不怕,我们要发大财了,让你调查的事,你都调查清楚了吗”
“你说的是京城里的那些商户”
张静一点头。
邓健便理直气壮地道“这个还需去查他们的名字,都挂在卫里呢,咱们锦衣卫,就靠他们的份子钱吃饭呢”
“很好,明日,给我制请柬,请他们来,就说我做东,请大家吃饭。
二哥,不瞒你说,你的媳妇有着落了。”
邓健虎躯一震,莫名有些兴奋,可随即又狐疑起来“还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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