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聊多会儿,吴氏喊吃饭了,卫成跟姜蜜前后出屋,这时卫父也已经彻底解决了外头那出麻烦事,他坐下来端起汤碗喝了几大口白萝卜汤,感觉身上暖和一点才说起贼偷事件的后续。
“咱家实际没受损失,也打了他一顿,左右他只是摸进屋来偷东西,没干杀人放火的勾当咱不能真把他弄死在这儿摆着,我想着就这样吧。
村里都是老乡亲,不好逼得太过,显得我们很不讲人情”
说到这儿,他感觉吴氏皱了下眉,赶紧补上两句“我抬了手,村里应该还要给他个教训,你想想大白天的谁家也不会大门紧闭,哪怕屋里没人也就顺手把门带上,会落锁的都不多,谁家不怕偷儿”
卫父说着又咕咚喝了口汤,说卫成才真的把人吓了一跳,村里很多人也是着他长大的,他平常言语不算太多,人也和善,没想到遇事这么强硬果决。
“我倒不是真想把人绑衙门去,怎么说都只是一起小案,让青天老爷来判也只会打他一顿板子再让他归还从咱家盗出来的财物。
闹那么难只为求这个结果实在没有必要。
我那么说一来想让人知道咱家不好欺负,二来嘛”
“二来什么”
卫成夹了一块白萝卜放进碗里,说“二来想让他感念恩德。”
卫父瞄了婆娘吴氏一眼,小声说“你娘抄着家伙打了人家满头包,还要人家感念恩德不恨死咱就算好的。”
“话不是这么说,爹你想想,我本来要绑他去衙门见官,被你们给劝下来了,他有幸逃过一劫心里不该松了口气等于说劫后余生。”
想想也说得通,平头百姓宁可挨顿毒打也不愿意上衙门,都怕上公堂,怕见官。
卫父这么一琢磨,觉得他从前恐怕小了这儿子,还怕他让人算计吃闷亏。
“不说这个,就说说你,这次回来待多久过完年啥时候回学堂”
卫成说可能还是出了十五离家。
“你这次出去秋收前还回不回来”
这回卫成想得有点久,半晌才说“可能不回来了,乡试不是在宿州府城考,我们准备应考的同窗应该会结伴提前去省城,考试八月份在省城贡院进行,我们可能七月间就往那头去,怕途中有什么情况耽误工夫。”
他说着还感觉特别愧疚,愧疚在于家里五亩水田,他不能回来帮忙爹娘媳妇要多受累。
很显然,其他三个人纠结的不是这个。
这点农活哪需要操心就不说卫父跟他婆娘吴氏都是种地的好手,伺候几亩田不费什么力气,退一万步讲哪怕真忙不过来还能上卫成他大叔公家去请人帮忙,了不起忙完摆桌好席招待人家。
“我倒不稀罕你帮这点忙,我是想知道你怎么安排蜜娘”
卫成没听懂,想着这还用得着安排蜜娘肯定是安心待在家中等消息啊。
他这么不开窍,吴氏急了,直接点破了问“你不带蜜娘一起去省城”
“蜜娘如今是五个多月的肚子,算算过年那会儿就满六个月了,十个月怀满这胎生下来在四月末五月初,生完孩子不好生在家休养跟着我出去奔波这咋行呢”
跟他说两句话吴氏都要急上火了“坐月子顶多四十天,乡下地方生完就下地的也不是没有,蜜娘她养上个把月咋都没事了,她六月间动身去府城找你,七月间跟你去省城不行吗”
卫成压根没想过这种事,还说哪有出去考试还拖家带口的
吴氏端起汤碗喝它一个底朝天,喝完把碗一放,说“跟你说个话能急死我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这不是怕你到时候有个什么状况,就像前面院考那样。
院考至少年年都有,你不是说举人三年才让考一回我打个比方要是你又把胳膊碰一下,那这两年不是白读了不可惜啊让蜜娘跟你去我就放心了,就算有个什么情况蜜娘都能梦见,你提前做好应对就成。”
卫成还有点迟疑,说“我倒不怕同窗笑话,只是这样也太辛苦蜜娘”
姜蜜原先没开腔,她肚子有点饿了,在吃呢,听到这儿才放下筷子将手搭在卫成手背上“娘说得对,我跟你去。”
“出远门要吃很多苦头的,待在家里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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