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论个特别,应该就是特别惨吧,两辈子都是。
十五年过去,阿黎对上辈子已经没有什么执念了。
上辈子人生艰难,还早死,穿越了一次后依然没有苏起来。
不是她不想苏,而是条件不允许,这小身板,这黑煤块儿似的脸,能苏得起来才怪呢。
穿越之初,阿黎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被责骂就算好的了,还想着过好日子,这不是做梦吗。
无奈,卑微,容忍,这都是源于贫穷。
她也曾经想过,若是她有了钱,没准一切都会好起来,她的父亲不会因为缺钱而脾气暴躁,她的母亲也不会因为父亲的暴脾气而唯唯诺诺,大气儿也不敢出。
阿黎上辈子没有父母,这辈子,她总想着再忍耐一下,万一哪一天事情就有转机了呢。
然而五年过去,等她终于长到了桌子那么高的时候,想要出去显一显身后时,家里忽然来了一群人,还是阿黎的父亲亲自领着的。
再之后,她就被卖了。
有这个一个其貌不扬的闺女,阿黎的父亲注定不能买到多少钱,不过即便如此,也够兄长成亲用一用了。
阿黎至今还记得,这些人将他扛走的时候,家里人那溢于言表的喜悦。
也是这一刻,她才真真知道了,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原来悲哀的只有她一个。
没有了期待,阿黎又再一次地孑然一身,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无奈。
被卖了之后,阿黎辗转了许多地方,最后在七岁的时候被卖到王府做奴婢。
这么多年,阿黎并没学会什么本事,这是王府,阿黎空有的那些雄心壮志注定是施展不开的。
当然,她除了扫地种花,也从来没有弄过别的差事。
这些活也不算累,尤其是种花,阿黎好像把毕生的功力都放到种花一道上了,经她手上过一遭的花,好像养的都比别的好,兴许这也算是一种特异功能了吧。
阿黎觉得自己算是赋予了它们二次生命,并几次三番地沾沾自喜来着。
她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不过,事情在几天前就变得诡异了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了。
起初阿黎还以为是别人故意戏弄她,可是察觉到周围确实没有人时,她才真正开始恐惧了起来。
阿黎的屋子虽不是单间,可平日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住着。
空旷的房间,更容易滋生恐惧,将心里的忐忑无限放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熟悉的感觉再一次降临。
阿黎缩了缩脚尖,忍下了尖叫的冲动。
她的脚底板有些痒,两只都是。
她不敢挠,生怕边上的会生气。
许久,脚上的动静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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