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蠢,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呢。
“算了,蠢点就蠢点吧。”
赵煊自说自话,道,“大不了,到时候我教你就好了。”
阿黎笑了笑,说实话,她心里真是一点儿都不期待。
不过看赵煊的脸色,似乎昨儿的事情已经彻底过去了。
阿黎放了心,仍是按照赵煊的吩咐,每日里戴上他送的玉镯。
而赵煊每每看见,心情也都会变得不错。
至于元树送的,阿黎只好暂时收了起来。
在赵煊面前,甚至在府上,这手串是绝对不能戴上手的,不过以后等出去了还是可以戴的。
几日的清闲日子过去了,赵煊也提了好几次出行的事儿。
阿黎这才知道,对方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要付诸行动。
想到日后要被赵煊教导如何骑马,阿黎就心塞地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凭她对赵煊仅有的了解,那人可不是什么心软的,若是她学不会,或是她没有在他要求的时间内学会,必定又将是一场灾难。
阿黎伏在被子上,浑身软哒哒的,没骨头一般,丝毫不想起身。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阿黎耳朵动了动,保持着这一动作,从被子里露出了半张脸。
来人是玉瑾。
玉瑾瞧着面色不太好,进门时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阿黎立刻爬起来,拉着她坐到床边,问道:“怎么了,脸色这般差?”
“阿黎姐,元树的事情你有听说么?”
玉瑾问得很是纠结,她也不想来打扰阿黎姐,可阿黎姐总归是王爷身边的人,说不得会知道的多一些。
阿黎没反应过来:“元树?他怎么了?”
玉瑾摆了摆手:“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别卖关子啊,他到底怎么了?”
想到那个憨憨的人,阿黎也有几分担忧,追问道,“莫不是犯了什么错,被罚了不成?”
“怎么可能,元树做事一贯小心谨慎,手脚又利索,马房那儿什么不是他亲自照看的?这么多年,还没出过什么错儿。”
“那……”
玉瑾见阿黎实在上心,也不好再瞒着她了。
本来不想让她多心,可这事儿旁人迟早都会知道的,说了也没什么。
“罢了罢了,与你说了也无妨。
这事啊,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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