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帮着嫡亲弟弟争夺权位与庶长兄撕破了脸,足有二十年未曾归家。
她那嫡亲弟弟现如今也分府单过,仅剩的几分家业早就败得一干二净,时不时找上永乐侯府打秋风。
虞襄每次给钱都非常大方,用得全都是林氏的嫁妆,惹得那小舅舅见了她就点头哈腰态度谄媚,直像对待自己祖宗。
这些事林氏却是毫不知情。
虞妙琪见她脸色阴郁便不敢再多问,心道私下里再找金嬷嬷详细打听,于是笑道,“那就改日吧。
不瞒母亲,我在沈家时也经常帮着沈氏账本,母亲若是忙不过来我还能搭把手。”
“哦我的女儿竟然如此能干那感情好,咱们立时把这些账本仔细查查,若是出了问题便拿到老祖宗那里理论理论。”
林氏将账册全都取出,按照脊页上标注的年份从头查起。
虞妙琪拿起算盘,一行打一行,速度十分惊人。
因母女两存了找茬的念头,每一个数字都反复核对,查到一半的时候还真让她们找到好几个亏空之处,且数额十分巨大。
母女二人顿时来了精神,接着往下翻查,累计亏空竟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有五所京中旺铺被无缘无故卖掉了,所获纹银不知去向。
林氏气得牙齿都在打颤,拍案怒骂,“好一个小野种,竟敢将我的嫁妆私下里卖了怪道她生活如此奢侈,却原来都是挖了我的血肉去填补好好好金嬷嬷,带上账本去老祖宗那里,顺便把侯爷也叫去。
当着他们的面儿,我要那小野种把吃了我的全给吐出来”
金嬷嬷肃然应诺,叫来两个婆子抬上账本就走。
虞妙琪微微垂头,用帕子掩住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虞襄还真够胆大的,前后竟吞了十万两之巨,也不知她花用在何处倘若逼着她吐出来,那场面真真丑死个人又一想到这些银子本该是留给自己的嫁妆,却全让那野种侵吞了,她眸色渐冷,喜色顿消。
林氏拉起她便走,她猛然回神,摆手道,“且慢,我把祖母送我那个荷包戴上。”
从针线盒里翻出荷包,又随意捡了一张纸叠好放进去,她这才系在腰间随林氏往正院行去。
西厢小院,虞襄陪老太太念完经回来,在廊下逗了会儿鹦鹉阿绿,又把花圃里发了芽的芍药移进花盆,然后洗了把脸,半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柳绿沙漏,发觉到了主子惯常午睡的时辰,蹑手蹑脚走过去给她拿掉头上的绢花珠钗等物。
“就戴着吧,我半靠着睡两刻钟,压不着。”
虞襄抬手阻止。
“还是拆了方便,躺下睡才舒服呢,这样坐着待会儿起来腰疼。”
“一会儿有人要来找茬,我睡迷糊了怎么跟她们斗不如略坐片刻养养神。”
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虞襄掩嘴轻笑。
柳绿还未开腔,桃红便先惊讶的叫起来,“找茬在这侯府里谁敢来找小姐您的茬啊活腻歪了”
虞襄朝正房的方向指了指,脸上全是蔑笑。
柳绿更感疑惑,问道,“为何啊这不是已经把掌家权交出去了吗咱们这里可什么都没留”
虞襄干脆不睡了,命桃红拿来一碟瓜子,边嗑边道,“她那么个自私自利的人,比起中馈定然更在意自己的嫁妆本子。
可巧了,她那嫁妆本子有问题,亏空数额十分巨大,而她又对我恨之入骨,不等把所有账本完就会把这事闹开来以便打我的脸。”
“亏空小姐您挪用了她嫁妆”
柳绿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问道,“您,您究竟挪用了多少侯爷平时给您那么些金银财宝还不够您花啊您作甚想不开去挖她墙角倘若真闹大了,您这脸可就没地儿搁了。”
虞襄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乐不可支,将剥下的瓜子壳全扔到柳绿头上,戏谑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瞧瞧桃红,多镇定啊合着在你眼里我就那般贪财哥哥平日给我的好东西可比她的嫁妆值钱多了”
“那是因为她傻,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柳绿苦着脸把头上的瓜子壳拍掉,心道小姐强悍的时候谁都拿不住,不靠谱的时候那也是真不靠谱,侵吞母亲嫁妆这样的事儿别人会不会干说不准,放到她头上,那还真干得出来,不是因为贪财,纯粹为了给林氏添堵。
焉知她就是不挪用,那些东西不也是留给她的么
哦,现在可能不会了,林氏的心肝肉回来了,那些嫁妆应该没有主子的份儿了。
难道就因为知晓有这一天,主子才铤而走险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