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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先教老扁跟林芳芳怎么样把杀倒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稻杆抱过来,告诉他们不要把小堆混成大堆了,到时又要重新分开,因为人一双手总归只能掐那么大一把。
接着教两人把稻杆送到自己手中时,要把根部送过来,而不是用稻穗那边,这样自己顺手就接过来了。
这些东西都很简单,一说就会,毕竟本来小盆友就可以做的吗。
方瑞就跟老妈上下踩着打稻机的踏板,顿时打稻机的滚心就飞快地转了起来,出呜呜呜急促的尖啸声。
这啸声划破了清晨的静谧,传得老远。
方瑞家的这种全脚动式的打稻机在平阳乃至全南国,都是最落后的打谷工具了。
这种打稻机需要脚不停地上下踩着踏板,一停下来仓内的滚心就会停止旋转,而稻穗上的谷子正是依靠滚心的旋力来脱粒的……现在很多地方的打稻机都装上了电机,通过电力用皮带带着滚心转动,省时省力不少,而有的地方直接就搞上也小型收割机,更加的方便,至于那些大面积机械化种植的更加不须说了。
老扁负责给方瑞送稻杆,林芳芳负责余英红的稻杆。
母子俩接过稻杆,把稻穗那边塞入仓中,稻穗上的谷子颗粒在滚心的旋力下,快脱离稻穗,待到整把稻杆稻穗上的谷子都脱得差不多了,就把光秃秃的禾杆丢到打稻机的一边。
很快打完的禾杆在打稻机两侧就各堆了老高一堆了,老妈就拿了皮箕箩筐,要去把机仓里的稻谷弄出来。
方瑞就让老扁上来跟自己一起踩打稻机,送稻杆那边徐丽娇替补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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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打稻机打谷子看上去挺容易的,其实里面也还有一定的技巧。
像踩那踏板就不能死力地踩,要跟着本身踏板上下运动的方向惯性跟着踩,这样省力得多。
而抓着稻杆往机仓里喂时,也不能死力地抓住,这样手容易酸胀。
手一酸胀就抖,一抖就失手,就把禾杆给整仓里去了,清理起来就少许麻烦。
方瑞跟老扁强调了两要点,老扁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牛皮一吹说这算啥事。
结果没踩几分钟踏板,他的动作就明显滞慢下来,跟不上方瑞的节奏,而往机仓里喂稻杆时,更是失手了好几次,几大把禾杆被疾旋转的滚心带入仓内,余英红不得不清出来,让方瑞重新打一次。
老扁那个汗啊,原来这事看上去容易做起来真难啊。
十几分钟后,气喘吁吁地老扁被换下场,郑志清上。
郑志清的体格比老扁强得多了,本以为这点事儿不在话下,可几十手稻谷打下来,也感觉挺累的,原因还是技巧拿捏得不到位。
方瑞告诉他这事急不来,得有个熟悉熟练的过程。
郑志清打了二十几分钟,杨志成上。
又打了一会儿,把打稻机往前拖过打完的空田。
送稻杆的林芳芳下场休息,老扁郁闷地被拉上顶替。
就这样轮番休息,轮番上阵,大家伙都没感觉到怎么累。
只有方瑞一直没曾停下过手脚上的动作,他似乎就是个不知乏累的机器似的。
这让众人对方瑞更是配服不已,尤其是郑志清。
这时边上一直兢兢业业捡着稻穗的丫丫妮妮走到打稻机边,一人捧着一小把稻穗递到刚扔掉打完禾杆的方瑞跟前,仰着渗着点点汗珠的粉嫩小脸,不无自豪地道,“小爸,这是我们捡的,你它们打干净吧。”
方瑞接过丫头两手中的稻穗,笑着鼓励地道,“丫丫妮妮做得真棒,回去小爸好好奖励你们。”
丫丫妮妮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很是向往地道,“小爸你要奖励我们什么?”
方瑞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丫丫妮妮舔了舔舌头道,“我们要吃小爸做的香喷喷的鸡腿。”
方瑞就道,“好,小爸晚上煮香喷喷的鸡腿给你们吃,现在你们去芳芳阿姨那里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捡稻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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