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按时回来吗?”
谢祭挣扎着去摸身边的光脑,轻轻揉了揉脑袋:“没想到那两瓶鸡尾酒后劲儿这么大,不好意思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陆寻机拨开谢祭上身的衬衫,语气之中蕴含着几分危险的暗示:“谢祭,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得让你狠狠痛一回,你才长记性?”
“……”
谢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在肢体动作之间掉到了臂弯,月光在冷白的皮肤上欢快跳跃,猩红的舌尖与月光共舞,在苍茫雪地上留下一片追逐的痕迹。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却更加方便了施惩者的作为。
恍若一阵夜风吹来,暗香的梅花开的过了头,从枝头猝然落下,掉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中,一路蜿蜒至远处的森然的枯树林中。
远处连绵的黑色树林也迎来了属于它的温柔,谢祭漂亮的眉眼紧锁,蝶翼似的睫毛挂着脆弱的泪珠,被冷的一个激灵。
“陆寻机。”
黑夜中,谢祭叫他的名字,带着恐慌:“不要。”
陆寻机停了下来,侧头蹭过他柔软的耳垂,半晌轻轻扣了扣那紧闭的门:“别抗拒我。”
谢祭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
“……”
“陆寻机,我要死了,我不会原谅你。”
谢祭咬牙恨恨的开口道:“老子又是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陆寻机满头的汗,也有些难受,却没放弃,他垂着眸,看着谢祭扬起的脖颈,急滚动的喉结,俯下身轻咬了一口:“你答应过我十二点回来,答应过会爱我,你说了很多很多遍,但没有一遍是真的。”
谢祭已经没有了辩驳的力气,只顾着出气,随着呼吸之间疯狂涌入的冷气窜入肺腑,企图减轻一些灼人的疼痛。
“我以为,你说了那么多遍,总会有那么一刻,那么一遍,是真的爱着我的。”
陆寻机的指尖点在了谢祭的手腕处。
他很喜欢掌控谢祭的手腕,这里有清晰的,沉稳有力的脉搏,好像能将谢祭的生死掌控在手里,不会怕他消失,也不会怕他突然离开。
“我不就、晚回来了一点?”
谢祭伸脚踹他,踩住他的腰胯,阻止他向前:“我以后注意时间还不行吗?别来了,我真的痛,陆寻机,你别疯。”
陆寻机抿了抿唇,没说话,豆大的汗水滴落下来,落在了谢祭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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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手腕处跳动的脉搏。
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并不好受,谢祭气得恨了,一口咬了上去,凌乱之间也不知道咬了哪里,更顾不上陆寻机疼不疼,总之下口不轻,口中都溢出了些许血腥味。
陆寻机连叫都不叫,反而轻笑了一声。
谢祭:“……”
是了,陆寻机对疼痛上瘾,有时候疼痛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最管用的催清剂。
那冰凉的铁片从手腕处滑进了手心,谢祭还未来得及感受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下一刻,陆寻机与他十指相扣,将那铁片摁进了柔软的手心。
那铁片应该是勋章之类,总之入手冰凉,有锋利的边角,夹在双手之间,尖锐的边角将两人的手划的鲜血淋漓。
鲜红的血从掌缝之中涌出来,滴进地上的羊毛地毯之中,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
交融的不止是血。
陆寻机附在他耳边落泪,泪水连珠串似的落在他耳朵上,谢祭恍惚之间甚至能听到眼泪砸进丝的声音。
谢祭这一晚上真是什么都见识了。
陆寻机还能有哭的这么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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