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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见他当真有钱,接过去高高兴兴奔进药房。
宋微坐在地上,安心等待。
这时代民风淳朴,他完全不担心小孩会讹自己。
穆家的伙计也绝不会因为买货的是个孩子,就欺瞒于他。
不大工夫,药房伙计提着个大纸包和小孩一块儿迈出店门。
宋微才想起,这年头做生意的服务同样周到,人家看是个孩子,便给送了出来。
忙低头迎上,鞠躬表示感谢。
散沫花粉固然是一味好药,但在原产地西域还有一项更普遍的用途:染发和染指甲。
也有一些民族用它纹身。
那伙计暗中吃惊,不知道一个流浪汉买这么多散沫花粉干什么。
也亏得穆家是大店,才有足够的存货。
然而此物并非毒药,哪怕人买去洗澡,也是人自家的事。
作为一名老字号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伙计什么也没问,将东西交给他便转身。
小孩得了一文钱意外之财,连蹦带跳买吃食去了。
独孤萦给的钱袋子里共有三百文。
若只谈温饱,够宋微支撑个把月。
从独孤大小姐的角度说,这已经够意思了。
买药当然比吃饭贵得多,蕃药尤甚。
宋微掂着手里的纸包,这些染料,也不知够马儿刷几次。
京城物价到底比西都高多了。
长安米贵,居大不易啊。
他牵着马,一瘸一拐慢悠悠往蕃坊深处走,专挑僻静狭窄巷道穿行。
果不出所料,在一条小夹巷中某户人家后门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刷得十分干净的马桶,以及一把旧鬃刷。
宋微咧嘴笑笑,老实不客气伸手拿过,据为己有。
越拖越危险,四顾无人,不如马上行动。
宋微目测一下环境,拍拍得哒,把缰绳绑在路边树上,自己走出一段,在几条巷子交汇处找到了水井。
打了小半桶水返回,估摸着分量倒入散沫花粉,化开成为金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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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哒,你喜欢挑染呢还是局部染?做个多层次造型怎么样?"
宋微嘴里胡咧咧,安抚着马儿情绪,眼睛不停两头梭,生怕有人突然冒出来抓现行。
手下动得飞快,一刷子接一刷子,连尾巴、四蹄和肚皮下方都没放过。
一刻钟过去,原本灰扑扑的得哒呈现出高贵内敛的深棕色。
虽然湿漉漉有些狼狈,却因为整体色泽变化而形象大变。
宋微退开一步,啧啧赞叹:"
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得哒,你这模样,我把你当汗血宝马标价,没准都有人买,哈哈……"
得哒本来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结果弄得干不干湿不湿,很是不痛快,打个响鼻撇过脑袋,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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