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京奈娇气,抱着梁砚商脖子,嘤咛着说自?己站不稳。
原本以为绅士体贴若梁砚商,肯定会迁就着她回房间。
然而梁砚商虽迁就,却也?把喻京奈惊得不轻。
衣冠禽兽,偏偏还身强体壮。
梁砚商丧心病狂,分明还没分开,就那样将她抱起,边亲边往房间走。
步子的节奏刚好,喻京奈却觉得折磨,每一步的落点都没有预兆。
地板斑驳,沿着他们?走过?的痕迹。
终于跌进床里,喻京奈的手腕被梁砚商扣在头顶。
十指相扣,梁砚商贴着她指缝狠狠压住。
他跪在喻京奈身前,宽阔的身躯将她完全拢在阴影下。
睡裙已经不成模样,喻京奈颈上的项链磕到锁骨窝上,几乎要变幻出重?影。
可?怜的吊坠经历了一场地震,莹白皮肤渗出细汗。
屋内声音动听,有沉闷的低哑的,也?有清脆的婉转的。
喻京奈抱着梁砚商的脖子,掐他又咬他。
“宝宝好漂亮,好适合穿粉色。”
梁砚商亲吻喻京奈的五官,视线牢牢锁住她。
“以后多吃点,太瘦了。”
“看着我,你眼?睛很好看。”
……
以前喻京奈怎么没发现,她受不了梁砚商在这种时?候夸她。
真的…太烦了!
舒服得要命,又扑簌簌地掉眼?泪。
夜来风起,吹乱一片秋色。
喻京奈是想阻止梁砚商的,奈何他太会,偏生有让她说不出话的本事。
足尖无力地悬在空中?,像失了灵魂的木偶。
一边想接受,一边又害怕。
好似沉入了一汪水,一会儿窒息一会儿又得到空气。
“梁砚商…梁砚商…”
溺水者抓不到稻草。
“在,我在。”
梁砚商沉声应她,最?终深深吻她。
大概是凌晨时?分,喻京奈在梁砚商怀里泣不成声。
两个人紧贴着躺在床最?边上,只盖住被子一角。
梁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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