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啊,你说灵雨这姑娘,究竟是得了啥病啊,你看看,这还只是秋末呢,怎么房子里就结起霜来了。”
一个看起来稍显强壮,穿着厚厚的冬装的男子,伸手抹了抹墙壁上的霜,脸上满是不解。
得病不就是发烧咳嗽,腰腿酸软吗?
怎么还能把房子弄成这副鬼样子的?
村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纪灵雨的房间,说道:“唉,走吧,大牛,把吃的放桌上,我们先出去,房子里太冷了,我这把老骨头有些受不住。”
村长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羊皮衫,这件衣服里外都是羊毛,极其的保暖,奈何在这间屋子里,穿的再厚也没用,这些寒气,好似无孔不入一样,冷入骨髓。
“啊?我们这就走了吗?”
大牛手上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肉汤,甩了甩手上的寒霜。
“那还能怎么办?林墨已经和秦麟去寻药了,我们只有等他俩回来,才能再做打算。”
村长也明白了,为何张萧总在灵雨病发时都会跑到门外,暂避风头。
此等寒气,完全不似人间之物,仿佛要把人冻死一般。
“你真信得过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啊,不是我说你村长,张爷医术有多了得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连张爷都治不好的病,就凭一个看起来还没林墨大的小子,你是如何的下心来的?”
听了大牛的话,村长也陷入了沉思,确实,秦麟太过年轻了,而且是否真的有真材实料也不得而知。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秦麟是否真的能治好灵雨,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多加考虑了。
村子里一个大夫也没有,张萧走后,便只剩下灵雨一人了。
而且,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张萧其实是个修道之人。
三年前那个晚上,也如现在这般大雨磅礴。
张萧容颜返童找上了自己,那天晚上两人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