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无了方丈这语气,这是完全要李莲花原谅云彼丘啊。
吴悠有些火冒三丈,顾不上礼貌不礼貌,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桌上几个茶杯里的水都震得洒了出来。
对上两人看过来的眼神,吴悠努力压下心底越来越大的火气,略微平静的问道:“依方丈大师所言,这云彼丘如何处置?”
无了施了个佛礼:“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依老衲看,那云比彼丘已受多年自闭之苦,李施主的碧茶之毒也解了,是时候该放下了。”
“可笑。”
吴悠拉住想要说话的李莲花,询问无了方丈:“不知方丈认为云彼丘的十年自闭与李相夷的十年碧茶之毒,哪一个严重?”
“那自然是碧茶之毒。”
“云彼丘下毒时是否知道那碧茶之毒是武林第一至毒,那李相夷是四顾门门主?”
“应该是知道的。”
“说他是受奸人蛊惑,若是让给他自己自插一刀,他会做吗?”
“自然不会。”
“若是还有机会,你确定他云彼丘能抵抗住蛊惑,不再会对李相夷下手吗?”
“老衲不确定。”
“说当年的事一环扣一环,若是没有他那一环,结局是不是就会改变,李相夷是不是就不会死?”
“确实是他那一步至关重要。”
“云彼丘自闭于百川院十年是否是方丈亲眼所见,还是别人外传?”
“老衲听别人所言。”
“说他自困于百川院十年,那他是因为自责,还是怕世人嘲讽他为了别人毒害他门主的事情而躲开了?”
“可能是愧疚吧。”
“你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大师说这种行为道德卑劣之人,是如何做得了一院之主?”
“自然是做不了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让云彼丘这个施害者站在受害人的角度,要让李相夷这个受害者去原谅那个施害者。
怎么,是要感谢他没有痛下杀手,下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吗?”
“阿弥陀佛,老衲惭愧,想事情没有吴施主全面,是老衲妄言了。
对于此事,老衲不再多言。”
见无了方丈缴械投降了,吴悠像个斗胜的公鸡,心情大爽,抬起茶杯喝了口润润嗓子。
见李莲花与无了还看着自己,故作腼腆的笑了笑,仿佛这模样才是真实的自己,刚刚那个气血上头的不是自己。
见吴悠突然改变姿态,李莲花不由得咂了咂舌,这快变脸的本事着实厉害。
见吴悠气势汹汹的对无了叭叭叭的说了半天,把无了说得是无话可说,李莲花都有些想笑,那些事情自己都没有想那么深呢,吴悠咋个想得那么多。
赶紧给吴悠茶杯续茶,让她好解解渴。
见吴悠气顺了,才看向无了方丈:“和尚,你莫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你告诉我,百川院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百川院没事。”
无了摆摆手:“是百川院新近得了一把剑,于是便向四顾门昔日好友出邀约,要召开赏剑大会。
这把剑,便是李施主当年的贴身配剑少师。”
“随着当年少师坠入东海,数年后有人东海捕鱼,复得此剑。
之后,此剑便被辗转贩卖,直到回到了百川院,已经历经了四十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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