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克尔斯帝大踏步走在寂静的古堡中,柔软的长袍在他身后划出了一道凌厉的弧度,管家不敢走在克莱克尔斯帝前面,克莱克尔斯帝也不需要他带路。
当克莱克尔斯帝到唐隐的时候,这位血族亲王正在一个人下棋。
棋盘和棋子都是来自灭亡的荼安文明的藏品,和将藏品束之高阁小心对待的收藏家不同,唐隐不论拍下价值有多珍贵的藏品,带回家后都自然而然地使用起来。
他下得很快,似乎对面真的有另外一个人在与他对弈,克莱克尔斯帝学过这名为“象棋”
的棋局游戏,他简单扫了一眼,到黑白双方战况焦灼、步步杀机,这让克莱克尔斯帝想起历史长河中的许多战役,无一不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修长的手拨弄棋盘,唐隐此刻下棋下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没有就没有理会赶到的克尔。
克尔没有出声打扰唐隐,他沉默地坐在唐隐的对面,唐隐下棋的时候低着头,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唐隐认真地棋盘,他认真地着唐隐。
他们两个人像是两副截然不同的油画,一副旖旎艳丽,令人目眩神迷,一副则像是威严的君主画像,如果画师画得稍有差池就会被君王拖出去斩首。
管家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天底下敢这样明目张胆忽视时空与永恒之龙的存在恐怕只有他们亲王一个了。
等唐隐终于将这局下完,他抬起头,到了克尔脸上的鳞片,如果唐隐没记错的话,克尔现在处于求偶期,所以化为人形后脸上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龙鳞,据说求偶期的巨龙都是漂亮的鳞片和宝藏吸引雌性。
求偶期的巨龙会一改死宅的形象,积极主动出门散发自己的魅力,唐隐将这种行为称之为撒币。
毕竟一头巨龙为你打钱的样子是最有魅力的。
本就相貌威严的男人脸上再浮现出鳞片,还神情凝重坐姿端正,很容易让观者跟着紧张起来。
“你不赴约就是为了那个人类”
巨龙沉声问道。
唐隐倚靠在沙发上,微微偏着头,有些人即使没个正形,光外表依然从头到脚流露出随性不羁的高雅气质。
他本来根本不担心克尔因为这点事情生气,因为克尔活了上万年,对他总有一股年长者的包容,但此刻的克尔好像确实有些不满,并不是针对他下棋不理会自己的不满,也不是放鸽子的不满。
克尔几乎从未在唐隐面前流露出不悦的神情,此刻却开始眉头紧锁。
唐隐站起身走向克尔,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克尔的那一刻,唐隐的手中忽然冒出了一朵玫瑰花。
克尔并未对这突如其来的玫瑰有什么反应。
“你知道吗”
唐隐将玫瑰递给克尔,他的眼睛是比玫瑰还要纯粹的红,似乎有种意凝结的深情。
克尔一怔,他听到唐隐用充满欢愉的声音对他说“陆爵的血是香甜的玫瑰味。”
将这朵漂亮的玫瑰别在克尔的耳边,这朵娇弱的玫瑰与充满君主威严的克尔格格不入,上去花枝招展中带有一丝滑稽。
娇艳欲滴的玫瑰在下一刹那极速衰老,似乎是它所处的时间被一双无形的手调快了进度,让它在霎那间失去了色彩、枯萎凋零,只剩下长满刺的根茎,而后那根茎也化为乌有,消逝在时空的长河之中。
哦豁。
上去更生气了。
似乎真的是因为陆爵生气的。
唐隐这次不敢再逗弄对方了,赶紧将鲜红如血的宝石双手奉上,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在唐隐不舍的眼神中一口吃掉,甚至都没有细细品尝囫囵吞枣暴殄天物
唐隐痛心道“好吃吗”
这颗宝石他可喜欢了,克尔以前问了他好几次,唐隐都没舍得给,如果这次不是为了特殊的事情,他才舍不得把宝石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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