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自己姐妹虽说不像太太姐妹那般曾是尊荣贵重、体面的诰命夫人,可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呀,主子这话想来也不是随口说说的,说不定明儿后儿哪天兴起了,真的就要把自己姐妹一并欺辱玩弄了。
接着又想到昨夜园子里居然有贼影的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贼……要是只是普通的偷盗小贼也就罢了,可万一要是那采花贼可就糟了,这园子里的姑娘小姐们,个个都是绝色,哪怕是女子见了都要心动,更何况那些外面的无耻男人呢,要是真有小贼不小心撞见了哪一房的姑娘小姐,说不定那贼人连死都不怕,非得玷污了姑娘们的清白才肯罢休呢。
到那时,要是宝姑娘、林姑娘、史大姑娘、三姑娘、妙姑娘她们遭遇了那样的事,可该怎么办呀,园子里禁脔又不准自尽,也不知道那些姑娘们明儿该怎么去面对弘昼呢。
金钏儿就这般一路胡思乱想,想着想着,脸蛋越飞红,心里暗斥自己怎么净想这些不该想的,可却又控制不住,连气息都变得娇喘吁吁起来。
只是被弘昼搂着,她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
好不容易,才勉强收拾了心思,听着外头渐渐传来三更的鼓声,困意也终于慢慢涌了上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金钏儿睡得并不踏实,昏昏沉沉中,仿佛做了许多羞人的梦,只觉得眼前五光十色,好像看到两位太太被一个黑衣采花大盗按在地上,那采花大盗正在做着不堪的事,她吓得赶忙捂住眼睛,可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偷看去……一旁,主人弘昼却只是笑吟吟地在旁边看着。
她在梦里又惊又怕,想要呼救,却怎么也不出声音,那种无助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都眉头紧皱。
等再恍惚睁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金钏儿只觉得身子因为昨夜和衣而睡,骨骼里传来阵阵酸痛。
抬眼一看,弘昼似乎也才刚醒来,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呢。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一察觉到主子醒了,赶忙挣扎着起身,揉着眼睛说道:“主子……”
弘昼一夜倒是睡得挺熟,见金钏儿可怜兮兮地还在自己被褥上胡乱躺着,便摇了摇头,回了回神,这才想起昨夜的事,不由心生爱怜,觉得这小丫鬟这般情怯的模样挺有意思,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难为你了……昨夜应当没歇好……嗯……起来去外头瞧瞧,昨夜可太平……我也就起了……若是太平,你自己回房去再睡会儿就好……鸳鸯她们伺候就行。”
弘昼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昨夜陪着自己,估计也没睡安稳,这会儿让她去看看情况,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补补觉吧,别累坏了。
金钏儿也不好说不,也不好说行,只得应声下了床,又替弘昼掖了掖腰间被角,此刻她心里竟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暖暖的,又带着些羞意,昨夜虽说未曾被弘昼欺辱身子,可到底是平生第一次陪男子睡觉呀,她乍着胆子,柔声道:“是……主子睡得好就是了……”
说完,想起弘昼让自己去外头瞧瞧是否太平的吩咐,便退了几步,推门出了屋子。
刚一出门,气息还没平复,就瞧见鸳鸯一身绿衣在门外廊上站着,显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金钏儿脸蛋一红,正要开口,鸳鸯却先笑着说道:“妹妹……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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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钏儿被鸳鸯这似笑非笑的样子弄得越害羞,都恨不得啐她一口了,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陪弘昼睡了一宵,却没做那等事吧,这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她心里又羞又恼,觉得鸳鸯这眼神好像看穿了自己昨夜的一切,可又没法反驳,只能红着脸站在那儿。
好在鸳鸯也没再多问,只是接着说道:“主子可起了……?园子里这会儿倒跟那金銮殿似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那官儿冯紫英来了好一会儿了,已经在外头候了半天了。”
金钏儿红着脸,犹豫了一下问道:“姐姐……昨儿后来……捉到贼没有?”
鸳鸯摇了摇头,说道:“后半夜皇城里来了好多兵,把园子外头围得水泄不通的,里头也折腾得鸡飞狗跳,可连个贼影子都没见着……满园子的人都被惊动了,凤妃和情妃一早就去审问那个说见着贼的婆子了,说……说她说不定是看花眼了……闹得这么大动静,回头也不知道主子会怎么落呢。”
鸳鸯心里想着,这事儿闹得这么大,那婆子要是真看花眼了,估计主子也不会轻饶了她,可要是真有贼,却没捉到,这责任又该怎么算呢,真是让人头疼。
金钏儿迟疑问道:“那是回主子,然后去见见两位妃子……”
鸳鸯道:“这自然得主子拿主意……不过那个带兵进园子的官儿冯紫英毕竟是外头来的大人,他昨儿听闻这事,也不肯只派兵丁,自己带着兵已经在园子里巡检了大半夜了,这会儿还在外头殿里候着呢,主子总归是要先见他才妥当的吧……”
金钏儿便道:“既如此……姐姐……昨夜……我没……只是在主子榻边胡乱躺了一夜……主子这会儿命我去歇息,我也不好强求……就姐姐进去回主子吧……”
鸳鸯笑着应了声好,就进寝殿去了。
金钏儿便回自己的小房间里补眠去了。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里还在想着昨夜的事儿,觉得这一夜真是过得又慌乱又复杂,只盼着后面能平平静静的,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又过了一会儿,鸳鸯出来唤人,蕊官也从外头进来了,宫女丫鬟们捧着毛巾、青盐、口盂、热水、香茶等物进去侍奉,弘昼一番洗漱之后,鸳鸯和蕊官又伺候着弘昼换了一身家常衣衫,梳了头,扎了辫子,穿戴得整整齐齐、妥妥帖帖的。
弘昼听说冯紫英已经在外头等了大半夜了,也顾不上吃早膳,便径直往书房走去,准备去见他。
刚到书房门口,就见两个身着红袍、挂着腰刀的兵丁在左右侍立着,见弘昼来了,赶忙跪地行礼,弘昼笑着摆了摆手。
进了书房,只见冯紫英正由一个小太监陪着,在那儿随意地喝着茶呢,见弘昼进来,他赶忙满脸春风地打千儿行礼,丝毫看不出来是忙碌了一夜的样子。
弘昼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鸳鸯随后上了茶,弘昼随意抿了一口,笑着说道:“倒辛苦你一夜没睡了……”
弘昼心里对冯紫英这精神头还挺赞赏的,觉得这人确实靠谱,办了一夜的事儿,这会儿还这么有精气神。
冯紫英脸上依旧是恭敬的笑容,精神看着还挺足,回话道:“主子瞧您说的,园子里不安生,奴才哪能睡得安稳呀,奴才自小就是武行出身,替主子您看家护院那是分内之事……主子您放心,昨夜我唤的是正红旗健锐营的御林军来园子里看护,都是您旗下的兵丁……断不会惊扰到园子里的女眷,我已经反复叮嘱过了,园子里都是主子您的人……哪个要是敢不知尊卑,乱看乱瞧的,奴才定叫他把眼珠子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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