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包厢里又是一静。
毕竟,之前陆家不敢提退婚,霍谨川可是提过好几次的。
这会儿黎纤说退,他竟然说不退了?
宋时樾本以为霍谨川今天是来退婚,这会儿听他拒绝,不由皱眉,不明被他在想什么。
反观秦铮,愣神后,眼底那兴奋和激动几乎都要溢出来。
看吧看吧,他就说谨哥对小嫂子一见钟情了吧!
现在婚都不退了!
黎纤皱眉:“霍谨川你是不是有病?”
霍谨川把腿上盖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上挑的丹凤眼极具侵略性,此时却没什么攻击,色淡如水的薄唇勾起,淡淡道:“我有病这事,满都城的人都知道。”
——
特么的霍谨川!
想她黎纤桀骜不驯纵平生,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从清河居出来,黎纤一脚踹到树上,头顶一片绿叶瑟瑟而落。
“小嫂子。”
浪荡的声音又从身后传过来,怎么听都欠揍。
黎纤火气正大,舔了舔唇角,伸手用指尖夹住一片椭圆树叶,猛地扔了出去。
秦铮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脸颊一疼,抬手一抹,发现手上竟然沾了血。
他瞪大眼睛,僵硬的转身,就见,一枚普通的绿色树叶,直直钉进了他耳边皮质座椅里!
“妈妈呀”
秦铮一个激灵,捂着脸蛋,欲哭无泪:“至于吗?”
黎纤眼底浮着邪戾,冷燥的眉眼扫过车里的霍谨川,对秦铮冷笑:“再有下次,割的就是舌头。”
正好有辆出租车路过,她拉开车门钻上去,啪嗒一声甩上门,很快就消失在霓虹灯闪烁的夜色里。
“我是不是毁容了,快给我上药!”
秦铮去扒拉宋时樾,欲哭无泪。
伤口细长又深,血不断溢出,宋时樾从车内医疗箱里拿出棉签给他处理,眉心皱起:“这下手有点狠了吧?”
霍谨川微偏过头,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把座椅上的树叶夹下来,淡淡道:“她要想,刚才可以直接用要了秦铮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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