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船上我们见过面,希望他没有忘记。
“东方先生。”
他瞧见我,友好地跑了过来,示意守门的放行。
“你们将军去哪了?”
我略微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问。
“啊……”
他曲了曲身,发出痛苦地低叫,我立刻放开手。
“你怎么了?”
“我受伤了。”
他虚弱地笑笑,“最近有一部分叛军肆意挑衅,一路从北非到西亚,将军去善后了。
我在跟随医疗时受了重伤,将军让我回来养伤。”
“他现在在哪?”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利比亚。”
飞机着陆了,慢慢的滑向候机大楼,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飞机旁边的利比亚工人,个个都穿得很随便,不像欧洲似得那么体面,也不像是石油富国的感觉。
在飞机上认识了一个非常美丽的黎巴嫩女记者叫唐娜。
她说:“叙利亚的女孩子最动人,伊拉克的女孩子雪白的,而且鼻子高挺,北非的女孩子浅浅的棕色皮肤和黄色的卷发也非常性感,你喜欢哪个?”
我笑着说:“你忘了说,黎巴嫩的女孩子最美丽。”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她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随口问:“你准备去哪里?”
我笑答:“来旅行的,走到哪算哪。”
于是她很热情地邀请我加入:“我的工作很刺激有趣哟,你看上去也喜欢冒险的样子,要不要同行?”
当我知道她是去采访武装袭击时,我立刻欣然接受了,因为说不定能找到约什。
而且我也不会阿拉伯语,有她照应会好很多。
下了机,她便马不停蹄的拦了辆车要去黎波里市里,途中不停的给我指点着路过的地名,这里是当年遭到美国轰炸的阿齐齐亚兵营,那里是当年意大利军队的住地等等。
不多久,蔚蓝色的地中海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股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海岸边上的一排排椰枣树迎风摇曳,树下是白色的小房子,一座连着一座,好一派地中海风光。
可惜,与这悠然风光截然不同的是,这里的楼顶大都架着高射机枪,革命分子满街跑。
在利比亚凡是个地方就有武装人员,且不说路口桥头,重要机关门口架着重机枪,就连交通警察也挎着冲锋枪指挥交通,很多大院工厂学校门口都可以看到白胡子老头,或者时髦青年身背自动步枪,有没有子弹我不知道,但是一个个都神气活现的。
搞得人都有一点紧张,会想会不会从哪里飞来一梭子子弹就把你当场撂倒。
一路上跟着她拍了很多照片,也对利比亚有了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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