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息急促,眉头紧锁。
“你说得没错,这不是一句称呼的事。”
他的笑意里有一丝凄然,“还有,即使我已经接受了这副丑陋的躯体,我愿意用它活下去、再狼狈也努力活下去,可是它不一定愿意给我时间啊……我不知道你对我的身体状况了解到什么程度,事实上,我并不是一定过几年才会恶化,这种恶化是可以随时提前的。
也许比我们想象得来得更早……说句不好听的,明天、后天我都可能突然就……”
“你明天死的话,我们今天就去结婚。
你后天死的话,我们明天结婚。”
江松雨居然笑了起来,想也不想就道。
她的口吻就像是开个轻松的玩笑,不谨慎也不认真。
他的脸先是chao红又转惨白:“我、我还没到法定年龄……”
他支支吾吾,又急着说补充道,“谁要结婚了,我永远不结婚的……”
松雨莫名觉得他当了真的模样又惨又可爱,忍不住刮了他秀挺的鼻头:“好,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有一天我发现你娶了别人,我就跟你的新娘子说你从小到大的糗事,然后让她知道在她出现之前你早就被我看光光了……我肯定会把她气跑的。
因为你娶了新娘一定就不会再管我,我很自私很霸道,我不许你对别人比对我好。”
“你哪有看光我?”
南烈反驳。
“你的重点抓得莫名其妙诶!”
她气笑了,“难道这时候不该对我说,你不会对别人比对我好吗?再不然干脆说才不会娶别人啊?”
“我不会对别人比对你好,”
南烈道,眼中意味深长,“也不会娶任何人。”
“打赌?”
松雨的食指轻点他的鼻尖,又轻轻一笑,从他的人中处一路滑向他的唇,“说大话可是很容易被打脸的。”
他偏过脸,她的指尖滑向他的脸颊,那里的皮肤很烫。
“不要什么事都拿来赌,”
他说,“这个习惯不好。”
松雨将手插回自己的睡衣口袋,不无伤感地自嘲一笑道:“可能是家族遗传。”
“对不起,我无意……”
他认错很快,甚至主动去蹭她的袖管。
她的视线落到他的手上,不觉皱眉:“指甲劈叉了,都不知道让人修一下。”
她拿起他的手仔细察看,“而且也有点长了。”
“就刚刚画画时才发现劈了的,大半夜的,也就不想麻烦别人了。
也不影响我做事,明天再弄也一样。”
“会容易刮伤自己的。”
她叹了口气,“这房间有指甲钳吗?”
他摇头:“算了。”
“算什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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