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人,两个都是。
年轻英俊的男人替年轻美丽的女士拉开椅子。
两人坐下后相视而笑,连展开菜单的模样也那般优雅。
她一下子喉头梗住,眼睛里却像被撒了一把细碎的玻璃屑,眼泪瞬间决堤,失控地流了下来。
南烈也看出来她情绪不对,顺着她的视线回头。
“怎么了?”
他试探地伸出手去握她搁在桌面上的右手。
他的关节受限,他本就触碰不到她。
更何况在松雨还下意识地几乎带着某种惊恐和抗拒迅速将自己的手缩回了桌下。
“对不起……”
她立即回过神来,想去抓他的手,这一次,却是南烈先将手撤回了。
“你们认识?”
他问,声音带有明显的克制。
她不认为可以轻描淡写地圆过去,或许拖延是个好“战术”
,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想好怎么说比较合理的。
于是便道:“认识。
不过我们先吃饭,等回房间我再跟你解释可以吗?”
“不需要。”
他说,脸上并无愠怒,“其实你不欠我解释。”
他说的不像气话,更像是自己害怕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干脆选择了不听。
“先吃饭吧。”
松雨不打算在餐厅里和他辩论,何况突然发生的状况令她也很慌。
终究是自己还太嫩,竟然会在他面前表现失控。
刚刚走进餐厅的男人毕竟是她正儿八经谈的第一个男朋友。
她付出的真心最多,要不然也不会对他说出过要只要他能负担她的留学费用,就和他继续这段感情的蠢话。
最终两人不欢而散,恐怕在对方眼里自己是个十足的“捞女”
。
但是她刚才哭不是因为旧情难忘。
她只是蓦然看到那一对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男人玉树临风、女人亭亭玉立,如此般配、如此登对,一副天然应该得到幸福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这桌近乎狼狈的惨象,不禁悲从中来。
当然,她的伤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不算重,养够了日子便能痊愈。
可是她面前的南烈不能,他一辈子就是个残废啊。
呵,她一心“勾引”
,说不好听点想抓着床单往上爬的对象,就是这么一个残废。
她自己也觉得悲凉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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