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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用了。”
贺星越还想说服,舒悦又道:“我和周教授已经没有关系。”
作者有话说:
喉咙又开始吞刀片,头痛,感觉要二进羊村。
太难受了,今天比较短小。
第27章银河
如一枚炸弹。
贺星越所有的话被堵在喉咙,求证地看向周叙言,后者微微抬眼,很低很淡的“嗯”
了声。
电话挂断,舒悦将手机摁灭还给阮慕晴。
阮慕晴还没从刚刚得知的消息中缓过来,“你和周叙言—”
“分了。”
舒悦声音淡淡,仿佛只是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淡的事,但别人不知,阮慕晴却知周叙言对她来说意味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阮慕晴问。
舒悦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款酒的度数不低,从咽喉经过带着辣痛,舒悦将那阵痛感压下,“因为我患上了躁郁症,他是为了观察我,治疗我。”
阮慕晴双眼瞪大,有些消化不过来。
舒悦扯了扯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像是尝不出酒的味道,如干涸了许久的旅人,酒就是她的水源。
阮慕晴看不下去,拦下她还要继续倒酒的手,“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就这样吧。”
舒悦垂眼看着杯里的酒。
躁郁症就躁郁症吧。
如果有一天真的一发不可收拾,跟妈妈后半辈子在疗养院作伴也挺好的。
“你就这么干脆的跟周叙言分了,不后悔吗?”
舒悦敛眼:“不后悔。”
阮慕晴张了张嘴,最后将劝说的话咽了回去。